‘二哥,你!’
二月紅是想象力豐富的,也是行動派。
“應該這樣,懂了沒?”
“唔!”
二月紅居高臨下的,看著陸離後頸的疤痕。
很細小,但就是礙眼。
指尖輕觸,又到新增的一條疤痕上麵。
是胳膊那裡,有兩道很深的傷疤。
“阿離,還痛嗎?”
‘不痛了,真的。’
陸離的成長二月紅看在眼裡,他從最開始的弱不禁風,到現在反殺水蝗。
其中的辛苦,疼痛,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訴說的。
齊鐵嘴好幾天都沒出門了,他在研究麒麟竭。
但麒麟竭對於有麒麟血的阿離,作用不大,於是他將視線轉移到另外兩個藥材。
“說不定,阿離的嗓子能治好。”
齊鐵嘴算命的本事其實不錯,但關於陸離的就是算不出來,隻有到了時間才能知曉。
“為什麼阿離的命運裡,有當四爺的事兒呢?”
“難道說,阿離必須要參與到九門之中?”
齊鐵嘴給祖宗們上了香,又開始控訴齊爹。
“爹啊,你就不能給我點什麼線索嗎?”
咚咚咚!
“誰啊?”
小六子的聲音響起:“有個孩子找您,還有一封您的信,就在門口。”
齊鐵嘴猛地回頭看向牌位,煙的形狀開始變換。
明明沒有風,卻變得亂糟糟的。
“知道了。”
張日山翻來覆去睡不著,忍不住想,阿離現在乾什麼呢?
張啟山也沒睡著,新得的手帕上還有他的香氣,清爽的橘子香。
夜晚,就是掩蓋了很多情欲。
這一夜,又有幾個人真正入睡呢?
第二天,陸離爬起來去攤子。
一對黑眼圈明晃晃的掛在眼底,有氣無力的樣子讓黑背頻頻側目。
嘖嘖嘖,這小兩口感情真好。
二月紅將陸離送到後,趕去了盤口。
畢竟不能都丟給陳皮管,他也管不過來啊。
尹新玥穿著漂亮的小裙子,自帶一把椅子坐在陸離身邊,挽著他的胳膊。
“小白,我有個大膽的決定,那你要不要聽?”
陸離毫不留情的搖頭,堵住耳朵。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尹新玥氣呼呼的,將他的手拽下來:“聽嘛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