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寫著。
晚官先生,縱使陸某令你深惡痛絕,也請你念在家國情分,替陸某保存這份文件。
文件是什麼,他不知道,但陸離還是心軟了。
他沒有將文件帶回紅府,而是放在攤位上,怕被栽贓陷害。
陸建勳捏著手裡的隕銅,給上峰致電。
他還算聰明,知道這個東西非比尋常,就等人來取。
陸建勳躲在地下室,外麵都是他的兵守著,且隻有一個出口。
“這下,我終於要成為人上人了!”
“哈哈哈哈哈!”
“我陸建勳的命,好著呢!”
他在地下室等了幾天,就收到消息,上峰已經來了。
“去請吧,我一步都不會出去。”
看著手下費力的關上石門,陸建勳知道自己的平步青雲了,但他怎麼都笑不出來。
他將頭仰起,靠在身後的椅子上。
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知道他到底是開心還是如何。
砰!
打開的不是石門,而是他認為固若金湯的石壁。
爆炸震飛了陸建勳,他狼狽的躺在地上,手裡還拽著那塊隕石。
“你!你們是誰!”
領頭的人舉著刀,一點都不囉嗦的解決了陸建勳。
刺啦
陸建勳捂著喉嚨,血液倒灌,他不甘心的緊握隕石卻被奪走。
“這不是屬於你的東西。”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陸建勳隻是抖了抖,就躺在了冰冷的地麵上。
真冷啊,猶如那個冬天一樣冷。
陸建勳閉上眼睛,他的一生猶如一場戲劇,走馬燈一樣播放。
不甘心
陸建勳的童年是優渥的,他的父親是高官,母親是閨秀。
什麼時候變了呢,就是他十三歲那年冬天。
他永遠忘不了那個人的嘴臉,仇家洋洋得意的帶走了他的父親,吞並了他的家產。
他和母親,跪求了所有父親昔日的好友,沒想成都被趕了出來。
陸建勳被人抵在地上,地麵那樣冰涼。
他們都隻有一句話:“那個人我們得罪不起,還是不要再聯係了。”
那些人看著低三下四的母子兩個,都是一副看戲的嘴臉。
他們看不清他們孤兒寡母,覺得他陸建勳撐不起來這個陸家。
陸建勳咬著牙,將所有人都臉都記住了。
最後,他千方百計的當了一個通訊兵,靠著奉承慢慢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