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一動,二月紅就開腔了。
步伐,眼神,扇子,衣擺這些細節,陸離都處理的很好。
二月紅不禁再次感慨,這才是天生的,老天爺喂飯吃。
明明不是打小練起,也沒學過,僅僅是看就看會了。
甚至比梨園那些角兒,還多了些靈動,還有著自己的特點。
他們誰都不知道,梨花白這個藝名,也不知道陸離練基本功時的辛苦。
台上十分鐘,台下十年功。
陸離的眼睛很亮,唱戲的人眼睛都亮,他還多了些風韻和傲骨。
等新年過去後,有些人開始攻擊二月紅。
說新年時曾聽到靡靡之音,正值叛亂,還唱什麼咿咿呀呀的戲。
“果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二月紅沒說什麼,但陳皮記在了心裡。
阿離就是因為這些人嚼舌根,才會愧疚的。
他愧疚因為自己不開心,二月紅想了這個辦法後,才會被攻擊。
彆人罵他,陸離是不在意的,畢竟什麼難聽的他沒聽過。
什麼妖精,禍水,娘炮,小白臉,甚至更難聽的他都聽過。
但是彆人說二月紅一句,他就很難受。
沒過幾天,陸離發現這種聲音消失了。
‘怎麼回事?難道是二哥出手了?’
陳皮在暗處擦了擦九爪鉤,冷哼了一聲。
“下輩子長點腦子,什麼人都敢評價!”
陸離在意二月紅,他就在意。
再者,二月紅還是自己的師父。
九月,陸離在解語樓和解九下棋。
二月紅和三娘小齊,還有陳皮在打麻將。
齊鐵嘴突然鬼哭狼嚎的,嚇得陸離手裡的棋子差點沒捏住。
‘小齊!嚎什麼!小蘋果都比你安靜!’
齊鐵嘴伸手叫陸離:“阿離你快來,他們三個合夥欺負我,我明天就要動身了,路費都不給我留一點啊!”
陸離和解九對視一眼,還是起身了。
解九坐在那裡沒有動,他在記著今日這盤棋局。
等著來日,再和陸離下完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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