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來了,誰也沒有舍棄張啟山,沒有舍棄九大門,沒有舍棄長沙!
張啟山殺過去後,到了陸離和二月紅身邊。
“你們簡直胡鬨!這可是全軍覆沒的結果,你們也敢來!”
二月紅笑了笑,撂倒一隻豬。
“同為九門中人,同為中國人,我們怎麼能舍下你在長沙!”
他們的親眷都已經轉移,他們的人手此時正在城南城北作戰。
“啊!!!!”
城南的二愣子,揮舞著八十斤的鐵錘,一手一個,把一個豬玀的腦袋當場拍扁了。
腦漿流出,血液飛濺。
地鼠的大刀揮舞,刀法淩厲。
春生靈活極了,手持短刃遊走在敵人之中,還看不清他的身影。
是田野和狄舒的中和版本,還有他自己的特點。
身後的,是解風和其他家的夥計們。
大半身家轉移,留下來的,都是主動請纓的好漢們。
城北
張清帶著士兵,還有其他家的夥計殺敵。
他們都殺紅了眼,誰也不敢停。
沒有戰術,就是肉搏,以血肉之軀建築高牆。
為什麼黑背沒有去城東?
他在城西,城西有小梨的攤兒。
八爺說過,小梨的攤兒不能有事!
城西隻有黑背一個,因為那個臨陣脫逃的軍官,城西沒有士兵。
他坐在小梨的椅子上,立著刀。
“真麻煩。”
黑背眯著眼睛,摸了摸胸前,小梨給他寫的平安符。
算不上是平安符,隻是兩個字而已。
就是這兩個字,黑背在黑壓壓的鬼子麵前笑出聲。
豬言豬語:“這人是瘋了嗎?敢一人守在這裡?”
很快,他們就知道為什麼,黑背敢一個人守一條街了。
他的刀,快的連殘影都看不到。
這場血戰,堪堪守住。
但,大家都犧牲也是慘烈的。
地鼠長舒了一口氣,背上大刀,查看夥計們都傷口,以待來日。
“二愣子,春生,過來我看看傷哪裡了都?”
春生小跑過去,他打了一會就躲起來了。
地鼠說過,以卵擊石是最蠢的。
“二愣子,過來呀?!”
地鼠摸了一圈春生,沒什麼大傷,但二愣子就傻愣愣的站在那也不說話。
就是傻笑,也不知道有什麼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