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看他萎靡不振,摸了摸他的臉。
陸離已經沒什麼精力反抗了,就任由他去。
“阿離,如果你願意親我一口,我們就到門外去,好不好?”
陸離冷哼一聲,這種把戲,都是上輩子彆人玩過的了。
那個人的下場,就是被他咬下一塊肉。
張啟山也不生氣,他坐在陸離身邊,把他的腳銬解開。
腳腕上的紅繩,早就被張啟山摘下去了。
二月紅的手鏈,陳皮的大肚佛,都被他拿走丟掉。
取而代之的,是二響環。
張啟山的手搭在陸離的手背上,慢慢揉捏。
“沒關係,你不願意,我來也是一樣。”
“但可不一定是臉。”
陸離有了反應,他轉頭看向張啟山。
就當張啟山以為陸離要妥協了,陸離張嘴對著他的胳膊咬下去。
陸離十分用力,張啟山忍著疼,也沒掙紮。
“你開心就好。”
“你說,這算不算齧臂之盟?”
陸離鬆開嘴,滿嘴的鮮血。
張啟山的胳膊往外滲血,嚇人的緊。
門外的光照在陸離臉上,長期黑暗的環境裡,他的臉色蒼白。
嘴裡的血沿著嘴角往外流,淺棕色的瞳孔盯著張啟山。
像極了吃人的妖精,駭人卻又有著中式美感。
張啟山捏著他的臉,用了力氣禁錮他。
“唔!”
血腥味蔓延在口腔裡,張啟山已經不滿足一個吻了。
等他感受到臉上的涼意時,他才猛然驚醒。
陸離被壓在地毯上,長衫領口大開。
憤恨的眼神,赫然就是當時陸離看彭三鞭的樣子。
張啟山當年親手給他披上的披風,還是被他自己解開了。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們出去。”
被抱起來的陸離手腕磨出了血,是剛才掙紮的。
張啟山的狀態也不好,胳膊還在出血。
陸離到了外麵才發現,又是另一間房間。
隻不過有窗戶,有燈光而已。
透過窗戶,外麵的景色荒涼。
張啟山拿出藥箱,給陸離的手腕上藥。
陸離沒反抗,畢竟身體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