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還沒醒啊?!”
二月紅和陳皮他們為了找陸離,奔波了好多天。
齊鐵嘴的胡茬也冒了出來,焦急的看向陸離。
他伸手算了算,又撒了一把金葉子。
“是被魘住了,都是嚇的。”
這些天陸離身上的紅痕消退,隻是咬傷還沒有愈合。
二月紅抓著他的手,對張啟山的恨意達到了頂峰。
倆人躺在一間房,方便照料。
但神奇的是,張啟靈剛剛有點動作,陸離也有了反應。
倆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睜開眼睛,一樣的迷茫。
二月紅驚喜的湊過去:“阿離,你醒了!”
陸離張了張嘴,有些疑惑。
‘我怎麼說不出話了?’
‘這是哪?’
‘我不是飛機失事死了嗎?’
‘難道是被村民救了?’
‘彆扯了,真當我沒常識呢!’
陸離眼裡的陌生,讓二月紅心慌。
這樣的眼神,他已經好些年沒見過了。
鮮活,自由,沒有對他的愛。
“阿離,你彆嚇二哥,你怎麼了?”
‘這人挺帥啊,他認識我?’
陸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緩緩坐起來。
‘確實是我的身體啊?’
‘怎麼搞的?’
黑瞎子看完張啟靈的症狀,就明白陸離是怎麼回事兒了。
“張家人的弊端,天授。”
“簡單來說呢,他是失憶了。”
‘誰?失憶了?我啊?’
陸離掃了一眼周圍,他們的擔心不似作假。
陸離的頭有些難受,一絲不屬於他的記憶湧上腦海。
‘哦對,我穿越了,成親了。’
陸離回握二月紅的手,讓他鬆了口氣。
陸離的記憶,停留在了黑背死前的時候。
張啟靈看了一眼自己的筆記,就不再有動作。
他看著被包圍的陸離,摸了摸胸口的梨花玉佩。
‘那是誰啊?看著挺帥啊!’
‘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回長沙?’
陳皮看了一眼張啟靈:“阿離,他是我們的恩人,你的玉佩在他那裡,隻是你忘了。”
“我們去北平,我們早就搬到北平了。”
在北平,任他張啟山權勢滔天,也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