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說,是被石頭砸傷了。’
‘真這麼巧嗎?’
‘還是說,我得了阿爾茲海默症嗎?’
‘還是老年癡呆?’
陸離就這樣想著想著,就走到家了。
小蘋果沒有像以往一樣,衝出來圍著他轉圈圈。
陸離開始慌了,但又平穩了下去。
‘對啊,小蘋果都老的動不了了。’
‘我這是怎麼了?’
身邊的人一一離開,陸離的記憶開始陷入混亂。
他並不是和張啟靈一樣,全部忘記,他是慢慢的忘掉所有。
到最後,陸離捏著糕點。
二哥卻在說:“阿離你忘了?六哥前年就去世了,和六嫂一起去的。”
這是前年的謊言,陸離卻忘的一乾二淨。
‘對啊,我忘了我忘了!’
陸離尷尬的笑笑,二月紅卻滿是擔憂。
“今年是幾幾年?”
陸離眨眨眼睛,仔細想了想。
‘今年是你一百周歲生日,哦對對,我想起來了!’
二月紅的長衫是陸離昨天換下來的,他還是每天不重樣的玩奇跡離離。
陸離換下來的衣服他穿,也避免浪費。
昨天陸離還在說,這件衣服好看,今年二月紅過生日,就穿這件。
但今天他就忘了
陸離撓撓頭,看向練功的小花。
他怎麼覺得昨天還剛剛從解府回來,八歲的小花還在對他擺手再見呢。
怎麼到如今,小花已經二十多歲了?
二月紅的生日辦的很隆重,陸離和他站在一起,開始吹蠟燭。
陳皮一臉疲憊,他是連夜趕回來的。
阿離的天授越來越嚴重了,他要找到終極,提阿離擺脫天授。
終極,可以實現一切願望。
張啟靈站在不遠處,手裡捧著蛋糕吃。
是陸離拿給他的,他的鼻尖上,還有陸離抹上去的奶油。
他在廣西張家古樓的時候,失憶症發作,被人當作肉餌放到古墓裡釣屍。
是陳皮把他救了下來,帶回紅府。
陸離環顧四周,有些納悶。
‘文錦他們怎麼沒來?’
陳皮和霍仙姑有些僵硬,苦澀的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