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前還有一個人,這個人他記得,是陳皮。
正當他鬆開陳皮的手,想要去看看那些人的臉,就被叫醒了。
“阿離哥哥,怎麼誰在外麵了?”
“春寒料峭,彆著涼了。”
陸離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解雨辰。
“嗯。”
他起身後,望向樹枝。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開花。
黑瞎子就在餐廳,看他來了就攬著他的肩膀:“四爺,有個大墓,去不去?!”
“就當找找記憶!”
陸離沉吟了一會兒,點頭應下了。
畢竟他看自己的唐刀不能使,手癢得很。
一邊的張啟靈瞥了一眼黑瞎子,黑瞎子老老實實的賠笑。
“四爺,跟您說實話,這是無家三爺,您三侄子花錢雇我請您的!”
黑瞎子想兩頭拿錢,一邊拿無三省的錢,把陸離拐來。
一邊還想著拿陸離的錢,給他當顧問。
陸離也摸清他什麼德行了:“你要多少?”
黑瞎子一口大白牙亮出來,伸手比了個數字。
“切,我以為多少呢。”
“小齊,不是我說你,你可真沒出息。”
聽到這個稱呼,黑瞎子的笑容壓下去幾分,又重新升起。
“八百萬,我同意了。”
陸離輕飄飄一句話,讓黑瞎子左腳拌右腳。
“咳咳咳咳!”
其實他想說八十萬的,顧問又不是打手,行情就是這個價格。
八百萬,那是雇他當打手的價格。
果然,就是再失憶,四爺大方的本質還是遮不住的。
陳皮聽聞此事,隻是點點頭。
“阿離,你開心就好了,隻不過要注意安全。”
大大小小的墓,陸離下過好幾回,功夫這方麵,是他絕對不操心的。
張啟靈隻是沉默,跟在陸離身後。
他們三個去和無三省彙合,小哥是黑色的兜帽,黑瞎子是黑色的皮衣。
中間站著穿紅色衝鋒衣的陸離,活像兩個保鏢。
無三省的嘴巴子抽了抽,他四叔出場就是不一樣。
更何況,南瞎北啞從某種角度來說,說是四爺的保鏢也沒毛病。
“四叔!”
一個看出來謝頂的中年男人,管一紅唇齒白的少年叫叔
怎麼看怎麼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