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鼠啊地鼠,我該怎麼辦?”
說著,他打開了一個。
裡麵寫著一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陳皮一直想要尋找,解除陸離天授的方法,但這一句讓陳皮舉棋不定。
是啊,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阿離失憶,對他真的是好事嗎?
陳皮想不通,若是熟悉阿離的人一個一個死去,留下阿離一個人真的好嗎?
“算了,地鼠的話還是得聽的。”
“本來還想去長白山看看,看來不必了。”
陳皮身體還很硬朗,師徒幾個都是長壽的。
陸離在紅府戲台下麵看戲,解雨辰身上披著戲服,給他看自己練的虞姬。
鬱魚在一邊給陸離剝橘子,仔仔細細的把白絲挑乾淨。
陸離有一陣恍惚,好像自己從前也過了這種日子。
這樣朦朧的記憶,讓陸離對解雨辰的濾鏡又加了一層。
陸離看著解雨辰:“你的眼神不夠,虞姬隻為情故雖死不悔。”
“她是決絕的。”
解雨辰放下手,看著底下的陸離。
可不是決絕,決絕到誰也不要了,一心殉葬。
“好,那我多練練。”
陸離吃了好多甜橘子,喝了口茶水壓壓。
“今年考試你好好準備,哪裡不會的就來問我。”
鬱魚學的很快,高中的知識已經掌握了一半,短短一年,已經是個天才了。
鬱魚點點頭:“好,我回去看書。”
解雨辰見人走了,緩緩走過去:“阿離哥哥,還記得你走的時候答應我什麼了嗎?”
“當然,你說吧。”
陸離看著解雨辰掏出一張紙,慢慢展開。
“阿離哥哥答應我的,可不許反悔啊。”
解雨辰笑得很溫柔,但手段卻很強硬。
比如,他把無邪纏住了,想阻止他?不可能。
陸離接了過去,一張泛黃的紙張。
“這我什麼時候寫的?!”
就在解雨辰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張啟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梨。”
陸離轉過頭看著張啟靈:“你怎麼來了?”
被解飛攔住的無邪笑了笑,若是從前,他還真不一定算的過小花。
但現在,是還算青澀的解雨辰,遇上了活了半輩子的無小佛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