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陳皮擔憂的看著陸離:“他昏睡好幾天也沒進食,他真的沒事嗎?”
張啟靈看著他,想要伸手摸摸陳皮懷裡的陸離,但還是停手了。
“沒事。”
青銅門對陸離,是寬容的。
他沉睡了,在青銅門給他建造的小世界裡。
陳皮懷著他,摸了摸陸離的手。
熱的,他的體溫是很舒服的溫度,麵色也很紅潤。
隻是睡著了而已。
張啟靈看著陳皮,他活不過一年。
陳皮明白張啟靈什麼意思,可能是阿離不會說話那幾十年練出來的。
“沒事,我能這樣看著他,直到我死去也沒什麼不好的。”
陳皮把陸離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我不願意在外麵孤獨的活著,死都看不到他一眼。”
陸離沒有反應,他好似沉睡在了夢裡。
張啟靈看著周圍的環境,閉上了眼睛抱著刀坐在河邊。
陸離看著二月紅站在戲台上唱戲,他自己在底下躺椅上晃悠。
‘嗯,這大胖橘的生活真的妙啊。’
二月紅的戲聲婉轉動聽,陸離往嘴裡塞了著葡萄。
‘接著奏樂接著舞!’
二月紅隻是笑,一遍一遍的唱著戲。
‘二哥休息休息!’
陸離把他拉下來,給他端了一杯水。
二月紅點點頭:“好。”
陸離的眼神亮晶晶的看著二月紅,滿臉的崇拜。
‘二哥長得帥,唱戲也好聽!’
二月紅笑著喝茶:“我唱戲可沒阿離唱的好聽。”
“嗯?”
‘你怎麼知道我唱戲的聲音?’
二月紅眨眨眼睛,放下茶杯。
“六爺的孩子你還沒見過呢,這孩子的名字還是你給取的。”
‘天真無邪嘛,我去看看!’
六爺家的糕點鋪子很火,白玲一邊忙一邊叫孩子。
“白真!不許偷吃!”
小姑娘梳著丸子頭,氣的臉頰都鼓起來了。
“爸爸讓吃的!媽媽,你罵爸爸!”
白真和白玲一樣高挑,長的很可愛,鼻子像黑背一樣挺拔。
陸離來的時候,正巧白玲背對著陸離,沒看見他。
但白真看見了。
“媽媽來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