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老夫,助你一臂之力!”
血液開始發光,陣法若隱若現。
陸離看著樹上的桃花瓣隨風而落,拉著二月紅的手去了花園。
‘二哥,桃子什麼時候能吃?’
二月紅的心越來越緊:“快了,所以你多待一會兒,多待一會兒。”
陸離一身紅色的長衫,眉眼如畫。
‘在花園多待一會兒嗎?’
‘好啊!’
陸離鬆開了二月紅的手,二月紅急急忙忙的追上去。
他去桃花樹底下,嘴裡哼著曲兒,是他拿手的貴妃醉酒。
‘海島冰輪初轉騰’
‘見玉兔,玉兔有早東升’
‘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
‘皓月當空,恰便似嫦娥離月宮’
陸離站在月下,哼著戲曲。
二月紅鬆了口氣,滿目柔情的看著他。
‘奴似嫦娥離月宮’
陸離轉身的一會兒功夫,就消失了。
“阿離!”
二月紅撲過去試圖抱住他,卻抱了滿懷的花瓣。
“早知道你會消失,為何心還是那麼痛?”
二月紅流下了一行淚水,他的先生走了,什麼都沒帶走。
他也沒帶走。
齊思昀的陣法光芒暗淡,他卻長吐一口氣。
“且看阿離的了。”
陳皮感受到了懷裡的陸離動了,他撐開了疲憊的眼睛。
“阿離醒了?”
陸離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著周圍。
他不是在一個白房子裡,剛跟那個機械說完話嗎?怎麼來這兒了?
張啟靈站起身,看向打開的青銅門。
這次不需要十年?
青銅門在催促他們離開。
陸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小哥說可以離開了。
“剛進去就能走了?那感情好啊!”
他回頭拉著陳皮:“走!”
陳皮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小橘子?!”
“阿離這一年,我很開心”
陳皮把手撐起來,摸了摸陸離的臉。
“阿離,要一直記得小橘子。”
陳皮死了,他是壽命儘了,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