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和陳皮都心虛的摸摸鼻子,低頭不看二月紅。
陳皮也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鼻子出血了
陸離是單純因為自己被抓包了,正心虛呢。
“行了行了,不喝不喝吧。”
二月紅的改革再次失敗,他躺在床上回想,似乎自己真的沒有改革成功的時候。
陳皮也睡了個好覺,沒有浪費紙巾了。
實在是他不用補,稍微補一下,就會過了頭。
他這個火氣,其實是比二月紅要旺一些的。
等陸離休息夠了,就開始去攤子上,二月紅每天早上都換著花樣的給他選衣服。
自己的衣服倒是許久沒做新的了,這些陸離都看在眼裡。
二月紅舉著一件煙青色流光錦長衫,又給他選了一件月白色的馬甲。
“好看,要不再戴個觀音牌?”
陸離搖搖頭:“不用,小橘子送的佛牌我不想摘。”
那個陳皮做的第三個大肚彌勒佛,一個是彭三鞭打碎的,一個是被張啟山丟掉的。
這是第三個,陸離很愛惜。
他的記憶裡,這是陳皮給他雕刻的第二塊,而不是第三塊。
二月紅隨意穿了一件青色的衣服,送陸離去攤子上,交代他幾句就走了。
陸離趁著二月紅走了後,悄悄離開去了張記家。
對麵的麵老爹也看到了:“兒子這是去哪啊?”
張琅華掃了一眼:“去給咱女婿做衣服去了。”
“你怎麼知道啊?”
麵老爹有些不理解,張琅華隻是笑笑,拍了他的腦袋一下:“快點下麵條!”
“哦!”
麵老爹在張琅華眼裡,就是呆呆笨笨,但又真誠貼心的小狗兒。
一條毒蛇在小狗兒麵前,會裝作自己其實是一條蚯蚓。
她活了這麼多年,如果連陸離想什麼都不知道,那她白活了。
張琅華看了一眼勤奮的麵老爹,神色柔和。
麵老爹不知道張琅華的身份,不知道張琅華的心是黑色的。
但,張琅華願意為這隻,對她掏心掏肺的小狗狗,展現自己溫良的一麵。
其實阿離的父親
張琅華不想再提,她和麵老爹的相遇有些戲劇性。
她在躲避張家人的追趕時,躲到了麵老爹的家裡。
麵老爹長的並不帥,頂多算是憨厚和善。
他對張琅華一見鐘情,把所有的家底都拿出來給她買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