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把血滴上去之後,嗦了嗦手指尖兒:“彆浪費!”
等張啟山忙完後,已經是深秋了。
他帶著月餅回了長沙,這一趟折騰夠嗆,他也知道是誰出的手。
但沒辦法,的確是自己違反了規定。
張啟山一下火車就直奔陸離的攤子上,寫字攤上空無一人,上麵還有一張高價的牌子。
正巧此時白真在門口玩,張啟山對白真招招手,小丫頭蹦蹦跳跳的就過去了。
每每看到白真,張啟山的心都很複雜。
他蹲了下來,捏了捏小丫頭的臉蛋:“你小叔叔怎麼沒來?”
小丫頭眼睛大大的,滴溜轉的看著他手上的月餅盒子。
張啟山給了她一盒:“裡麵的月餅口味都不一樣哦!”
白真抱著月餅盒:“小叔叔生病了,小叔叔在大街上暈倒,是爹給小叔叔背回家的。”
“我也不知道小叔叔好沒好,生的什麼病。”
張啟山立刻起身往紅府跑,他跑進去的時候,陳皮正巧端著湯去正院。
“陳皮,阿離怎麼了?!”
陳皮目不斜視的往前走:“沒什麼大事,就是貧血,加上受了寒發燒了。”
陸離身體不好,這是大家公認的事情,但自從陸離來到青銅門就沒有生過病。
二月紅把他照顧的很好,冷不到也熱不到,但陸離還是病倒了。
張啟山進去後,看到了靠在床上,在閉目養神的二月紅。
陸離的狀態不是很好,他在打針,也在休息。
陳皮走到床邊:“阿離醒醒,喝點湯有力氣,一會兒吃藥不能空著肚子。”
二月紅也醒了,他眼下的黑青很重,一看就是好幾天沒有睡好。
“佛爺來了。”
張啟山放下月餅:“是在發燒嗎?”
陸離被陳皮半抱著喝湯,二月紅揉了揉眉心:“低燒兩天了,醫院也隻是說貧血加上受寒。”
“低燒?”
張啟山往前走了幾步,陸離沒有力氣開口,他現在渾渾噩噩的。
陳皮的湯並沒有很好喝,隻是給陸離填填肚子,他現在不能吃油膩的。
陳皮心疼的把他放平:“師父,我來守著吧,你休息休息。”
“如果阿離好了,你垮了的話,他會著急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