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佳其實一點兒都不想跟那些長官太太們虛與委蛇,可是任務使然,不得不強迫自己去做。
這次邀請榮欣梓,也是希望借助於她,來減輕一些自己的負擔。
她當然知道榮欣梓對現在的自己十分嫉妒,但奈何她老公因為殘廢成為了邊緣人,連帶著她也失去了在上流社會行走的機會。
榮欣梓沒有這個機會,自己就給她這個機會。
同時,還能在其他長官太太們的心裡為自己營造一個重情重義的形象。
女人畢竟是感性的,利益關係不是不懂,但卻十分容易將自己的身份代入到彆人身上去。
誰都不知道自己丈夫的仕途能不能一帆風順,萬一有一天,她們的下場還不如榮欣梓的時候,說不定都沒有人願意拉拔她們一把。
本著這個心理,這些長官太太們雖然沒有主動去跟榮欣梓說話,可也沒有故意去給榮欣梓找茬兒。
這讓心裡忐忑不已的榮欣梓把懸著的心給放了下來,自然也放下了一些對童佳(榮欣桐)的成見,帶著榮欣枝去找了童佳(榮欣桐)。
童佳其實早就再等著姐倆來找她了,對於刁家發生的事情,她全都聽郭新的人說過了,自然也知道這姐倆各自打的什麼主意。
榮欣梓這次主動帶著榮欣枝過來,也是有想扔掉榮欣枝這個包袱的打算。
本來就沒多少的姐妹情,在榮欣枝和喬華肆無忌憚的在刁家親熱的這一段時間裡,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如果刁家隻有她和刁詠廷住還好,可家裡還有長輩,榮欣梓被榮欣枝的行為弄得在婆家完全抬不起頭來。
同時,她也十分擔心,萬一再過半個月,真的確定榮欣枝懷孕了,那自己真的就丟臉丟大了。
急於甩鍋的她自然是希望榮欣桐能主動接過這個包袱來。
而榮欣枝也在樓下打聽到了自己的大姐夫不但是政府長官眼裡的紅人,還是一個特彆能賺錢的商人,她想著隻要能把大姐給哄好了,那她出嫁的嫁妝一定不會少。
可沒想到這姐倆還沒開口,童佳(榮欣桐)就跟兩人訴起了苦。
童佳拉著姐倆上了二樓,去了自己的臥室。
早就把臥室裡值錢的東西全都收進房車的童佳,十分放心的讓榮欣枝四處參觀。
察覺到童佳(榮欣桐)的衣服首飾還沒有二姐榮欣梓多的時候,榮欣枝臉上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下去了。
她直接就問道:“大姐,樓底下的那些長官太太們不是說大姐夫是個非常成功的商人,又得了那些長官們的青睞,應該家底很厚才對呀。
你這衣服首飾怎麼都那麼寒酸呀?一點兒都上不了台麵。”
童佳歎了口氣,說:“小妹,你是不知道你大姐心裡的苦呀!
之前我在江城的時候,他每個月都會按時給我彙錢,我手裡確實錢不少,那上好料子的衣服和最頂尖的珠寶首飾也不少。
可……哎……我們來滬市的時候,船不是沉了嗎?
我那十幾箱的行李全都掉在了水裡,撈都沒辦法撈。
光是丟了衣裳和珠寶也就算了,我這幾年的積蓄也全都打了水漂。
你姐夫又要維持政府那邊上上下下的關係,還要維持生意場上的關係,家裡還有這些跟著他賣命的手下和他們的家裡人需要養,這哪兒哪兒都是需要錢的地方。
這錢不能從他們身上省,自然就隻能從我這裡省了。
你們是不知道,之前那幾天,那些長官太太們,天天拉著我出去逛街買東西,我都是拆了東牆補西牆,就差把你們姐夫給送到當鋪去給當了。
得虧是後麵不約著逛街,改打麻將了。
我運氣還不錯,贏了好幾天,這才有了錢辦這場舞會。
咱們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跟你們藏著掖著,這次叫你們上樓,主要就是想跟你們打聽打聽,著滬市有沒有什麼能賺錢的門道沒有?
你們姐夫接了任務出去小半個月了,他再不回來,我這屋裡上上下下的人都快喝西北風了。
你倆來滬市的時間比我早,對這裡的行情肯定比我了解,你們都給大姐出出主意唄。”
眼前撈不到好處的榮欣枝有些氣餒,但想到要是大姐夫立了功,後麵的錢應該不會少,就重新樹立起信心來,她積極的給童佳(榮欣桐)出主意道:“大姐,實在不行,要不你就先把當初爹娘給你準備的嫁妝給當了吧。這樣等姐夫回來,也會更加感激你的。”
童佳冷笑了一下,說:“我倒是想當我的嫁妝。可那些東西都沒撐到掉到水裡,在我嫁到他們楊家的第一天晚上就全都不見了,我都沒地方找去。”
“丟了?全都丟了?我聽大哥說,裡麵有好幾幅價值連城的古畫呢?他一直想要,就是勸不動娘留給他,你怎麼就給弄丟了?!”榮欣枝還想著從童佳(榮欣桐)這裡把那幾幅畫給哄過去,給自己當嫁妝呢,沒想到就丟了,一時間有點兒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對著童佳質問了起來。
童佳平靜的說道:“丟了就就丟了唄,反正那是我的嫁妝,我都不覺得可惜,小妹,你至於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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