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帶著黑袍人沉穩地朝著天魔宗山門穩步邁進。黑袍人腳步匆匆,神色中滿是急切,“前輩,你等等我,我去解開陣法和機關。”言罷,他迅速地從懷中掏出一個木製令牌。可當他定睛瞧去,滿心皆是疑惑:“咦,怎的山門的陣法和機關都未啟動?”黑袍人的心中頓時湧起一絲不安,那不安如同細小的蟲子在心底蠕動,卻又全然不知其緣由。
“走吧。”陳長生望著那毫無阻攔的山門,神色淡定地對著黑袍人說道。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兩人走了大約幾裡地,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激烈的廝殺之聲。那聲音如洶湧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他們的耳膜。他們對視一眼,旋即立刻加快腳步,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疾奔而去。
風在他們耳邊呼嘯,他們的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是戰鬥的號角在催促著他們前進。
不多時,隻見不遠處,眾多修真者與天魔宗眾人正陷入一場慘烈至極的戰鬥之中。
修真者們身著各色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手中法寶光芒熠熠閃爍。有的修真者手持長劍,劍身之上劍氣縱橫交錯,宛如閃電般迅猛地刺向天魔宗弟子。
一位白衣修真者眼神淩厲,手中長劍揮舞,劍身上的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他身形如電,瞬間欺近一名天魔宗弟子。那弟子還未反應過來,白衣修真者手中長劍一抖,一道淩厲至極的劍光倏地閃過。
那光芒耀眼奪目,仿佛能割裂虛空。瞬間便將幾個天魔宗弟子硬生生逼退數步。其中一名弟子胸口被劍氣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汩汩流出。那弟子痛苦地捂住胸口,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但他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怒吼一聲,再次衝向白衣修真者。
另一位修真者則奮力舞動長鞭,那長鞭恰似靈蛇一般在空中靈動飛舞。每一次抽打都攜帶著強大無比的力量,隻聽“啪”的一聲脆響,長鞭狠狠抽在一名天魔宗弟子的肩頭。
那弟子吃痛,踉蹌著連連後退,肩頭的衣衫瞬間破裂,露出一道血痕。那血痕觸目驚心,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流淌下來。但他咬著牙,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朝著修真者撲去。
而天魔宗眾人亦是不甘示弱,紛紛施展著各種邪惡的法術。有的天魔宗弟子口中念念有詞,神色猙獰,雙手猛地一揮,黑色的霧氣便如洶湧的潮水般噴湧而出,迅速向著修真者們籠罩而去。
那黑色霧氣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味道,仿佛來自地獄的氣息。修真者們見狀,連忙施展防禦法術,一道道光芒瞬間亮起,形成堅固的護盾。那護盾光芒閃爍,抵擋住黑霧的侵蝕。黑霧與護盾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仿佛在進行著一場激烈的較量。有的護盾在黑霧的侵蝕下逐漸變得黯淡,修真者們不得不加大靈力的輸出,以維持護盾的強度。
還有的天魔宗弟子緊閉雙目,口中咒語不斷,雙手快速結印。片刻之後,一道邪惡的光芒閃過,一隻巨大的魔物被召喚而出。那魔物張牙舞爪,模樣猙獰恐怖,身高數丈,渾身散發著黑色的氣息。
它的眼睛如同燃燒的火焰,口中發出陣陣咆哮,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咆哮著衝向修真者。修真者們的法寶紛紛迎擊而上,與魔物激烈碰撞,發出陣陣震耳欲聾的巨響。有的法寶在碰撞中光芒黯淡,有的則被魔物強大的力量擊飛出去。
一位紅衣修真者手持一把寶劍,寶劍上鑲嵌著寶石,光芒閃爍。他看著衝過來的魔物,眼神堅定,毫不畏懼。他高高躍起,手中寶劍一揮,一道強大的劍氣朝著魔物斬去。魔物怒吼一聲,用爪子抵擋劍氣。劍氣與爪子碰撞,發出耀眼的光芒。紅衣修真者被反震之力震退數步,但他立刻穩住身形,再次衝上前去。
戰鬥已然進入白熱化階段,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地麵上橫七豎八地布滿了傷者和屍體,鮮血肆意流淌,染紅了大片大地。有的修真者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他們的身上布滿了傷口,鮮血不斷地湧出。有的天魔宗弟子則已經失去了生命,他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殘酷。
陳長生和黑袍人靜靜地站在一旁,陳長生一臉平淡的看著戰場,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黑袍人則顯得有些緊張,他的手緊緊地握著令牌,卻不敢出手。
就在這時,一名天魔宗的高手出現了。他身穿黑色長袍,臉上戴著麵具,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他的手中拿著一把黑色的長劍,劍身上散發著邪惡的氣息。
他一出現,便朝著修真者們衝去。他的速度極快,如同閃電一般。修真者們紛紛迎戰,但他的實力非常強大,手中長劍一揮,便有一名修真者被擊飛出去。隻過了片刻,黑袍人就讓對方損失了十幾名修真者。
“黃長老威武”,一眾天魔宗看到長老大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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