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森的大殿內,光線昏暗,唯有幾縷燭火搖曳閃爍。四名黑袍人單膝下跪,宛如四座沉默的黑塔。“回主上,太虛宗、太玄宗、天道宗、玄明宗四大宗的宗主,此刻均已被我等控製。請問主上,是否實施下一步計劃。”他們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
坐在龍椅之上的盧凡,周身似有一層光暈籠罩,他薄唇輕啟:“嗯,做得不錯,繼續施行下一步計劃。”
“是。”四人應道,聲音簡潔有力。盧凡揮了揮手,道:“你們退下吧,各自去準備。”
“遵命主上。”四人起身,黑袍在起身帶起的微風中輕輕晃動。他們轉身的瞬間,仿佛帶起一陣冷風,而後沿著來時的暗影緩緩退去。
大殿恢複一片死寂,盧凡依舊坐在那象征無上權力的座椅上,他的眼神仿若穿透了重重宮牆,望向那未知的前路。
不知過了多久,一隻黑色的夜鴉落在大殿的飛簷之上,發出一聲淒厲的啼叫,似是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盧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低語道:“風雲將起,這天下,終將入吾彀中。”
在太虛宗那巍峨且透著莊嚴肅穆氣息的宏偉殿堂內,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壓抑的氛圍如同暴風雨將至時厚重得令人窒息的鉛雲沉沉地壓在每一寸空間。
白龍一改往日形象,一襲黑袍加身,宛如一隻棲息在暗處的夜梟,高坐在殿堂之上的主位,那座位似是一座孤島,將他與下方眾人隔開。
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攥著座椅扶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出慘白的顏色,好似下一刻扶手就會在他手中化為齏粉。
他那冰冷的目光仿若寒潭深處射出的利箭,緩緩掃過下方諸位長老,隨後用低沉卻又清晰得如同喪鐘敲響般的聲音將抽取凡人靈根和修真者元神之事說出。
長老們聽到這個猶如晴天霹靂的消息,臉上的驚惶之色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迅速蔓延開來。
大長老先是瞪大了眼睛,那雙眼眸中滿是震驚與憤怒,好似燃燒的火焰被傾盆大雨驟然澆滅後的不甘與驚怒。
隨後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宛如風中瑟瑟發抖的枯葉,怒聲嗬斥道:“此等行徑違背天理人倫,我等絕不能從!”他那花白的胡須隨著激動的話語而劇烈抖動,好似狂風中的枯草,眼神中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似要將這黑暗的殿堂焚燒殆儘。
眾長老紛紛點頭,此起彼伏的附和聲在殿堂內回響,如同洶湧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拍打著岸邊的礁石。
白龍冷哼一聲,那聲音如同冰原上呼嘯而過的寒風,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一座巍峨的高山橫亙在眾人麵前,“此事已定,由不得你們。”
長老們頓時群情激憤,紛紛如潮水般圍上前與宗主理論。二長老眉頭緊皺,那一道道皺紋仿佛是歲月刻下的深深溝壑,裡麵填滿了憂慮與急切。
他向前一步,抱拳躬身說道:“宗主,此舉會讓太虛宗成為眾矢之的,千年清譽毀於一旦啊。我宗一直以來皆為正道楷模,受世人敬仰,若行此惡事,往後如何在修真界立足?恰似那無根之萍,漂泊無依。”
白龍麵無表情,隻是微微抬起下巴,猶如一尊冰冷的雕像,並不言語,冷眼旁觀著長老們的激動反應,那眼神仿佛在看一群螻蟻的掙紮。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好似從地獄深淵湧出的黑暗幽靈,瞬間將大殿圍得水泄不通。
他們個個身著黑色長袍,那黑色仿佛是吞噬一切光明的黑洞,身上散發著陰森的氣息,眼神冰冷如霜,讓人不寒而栗。
為首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如同夜梟的啼叫,聲音冰冷刺骨地說道:“宗主之令,你們也敢違抗?”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我太虛宗!”大長老怒目圓睜,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他一步向前踏出,衣袂隨著他的動作獵獵作響。
“來人給我拿下他們!”大長老扭頭朝著殿外大聲吼道,聲音如洪鐘般響亮,震得周圍的空氣都似乎泛起了微微的漣漪。
一群弟子聽到呼喊,如潮水般紛紛衝了進來。他們手持長劍,劍身在微弱的光線照耀下閃爍著寒光,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緊張與決然,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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