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其父必有其子,瞧瞧,你這當爹的都是如此是非不分,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原來你也是個不明事理、不辨是非之人呐!”陳長生邊說邊搖著頭,話語裡滿是對青州城主的鄙夷與不屑。
“哼!你這牙尖嘴利的狂妄豎子,今日我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青州城主目露凶光,惡狠狠地吼道,那神情宛如一頭被激怒的惡獸,恨不得即刻將陳長生撕成碎片。
話音未落,青州城主周身猛然爆發出一股雄渾而磅礴的靈力,那靈力似洶湧的潮水般迅速向四周蔓延開來,瞬間將周圍的空間都染成了一片幽冷的深藍色,隱隱透著一股攝人心魄的威壓。
他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神秘而繁複的符文在他身前浮現,而後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陳長生呼嘯而去。
陳長生見狀,沒有一絲慌張。
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向後飄然而退,同時大手一揮,一道白色的光芒,迎向那飛來的符文。
白色光芒與符文碰撞在一起,頓時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光芒閃耀間,仿佛要將這一方天地都照亮。
青州城主冷哼一聲,腳步一跺,大地都為之震顫。他雙手猛地向前一推,一股更為強大的靈力化作一隻巨大的靈力手掌,遮天蔽日地朝著陳長生抓去。
那手掌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擠壓得發出“劈裡啪啦”的爆鳴聲,仿佛空間都要被這股力量碾碎。
就在那遮天蔽日的靈力手掌即將牢牢抓住陳長生的千鈞一發之際,隻見陳長生猛地將右手一抬,刹那間,一道璀璨奪目、蘊含著雄渾靈力的光芒,如同一道犀利的鋒芒,直直地朝著那靈力手掌的掌心迅猛射去。
“轟!”的一聲巨響,光芒與靈力手掌狠狠地撞擊在一起,爆發出一陣毀天滅地般的能量波動。
強烈的衝擊波向四周擴散,將周圍的樹木、房屋都連根拔起,地麵也被轟出一個巨大的深坑,塵土飛揚間,兩人的惡身影都暫時被這漫天的煙塵所遮蔽。
片刻過後,那彌漫而起的煙塵緩緩地漸漸散去。
隻見青州城主此刻單膝跪地,嘴角掛著一抹格外刺目的血跡,那模樣顯得頗為狼狽。
然而,他的眼神中卻依舊透著因殺子之仇而燃起的熊熊恨意,仿佛兩道能將一切都焚燒殆儘的烈焰,死死地盯著陳長生,那目光中的怨毒與決絕讓人不寒而栗。
而陳長生穩穩地站在原地未動分毫,隻見一道柔和的乳白色光芒如同堅實的護盾一般,將他穩穩地護在中心位置,他就那樣靜靜地佇立著,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
“哼!簡直就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陳長生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
“豎子,你莫要得意太早,今日這筆血債,我定要你加倍償還!”他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這惡狠狠的話語,眼中的殺意因著這份羞辱更是濃烈了幾分,仿佛要化作實質的火焰,將陳長生吞噬殆儘。
陳長生隻是輕輕挑起了眉梢,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滿是嘲諷意味的笑意,悠悠開口道:“哦?就憑你現如今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還妄圖讓我償還?青州城主,你可千萬彆忘了,這所有的一切,可都是你那寶貝兒子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罷了。而你呢,身為一城之主,卻這般是非不分,如今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那也是你罪有應得,活該至極!”
“陳長生,我就算拚了這條老命,也要拉你一起下黃泉!”青州城主怒吼著,雙手再次快速結印,儘管動作已不如先前那般流暢有力,但那股決然之意卻清晰可感。
“嗬,不過是隻可悲的螻蟻罷了!”陳長生滿臉輕蔑地說道,話語中透著無儘的鄙夷。
說罷,隻見他右手輕輕往上一抬,刹那間,便見其指尖之處瞬間就凝聚起了一股雄渾而神秘的力量,那力量似有光芒閃爍,隱隱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威懾之感。
“還望道友高抬貴手,手下留情呐!”一道聲音冷不丁地突然響起,那語調中帶著幾分急切與懇請之意。
“哦?”陳長生聽聞聲響,當即朝著聲音傳來的方位抬眼望去,隻見一位身著一襲黑袍的男子赫然出現在他的眼前,那男子周身隱隱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讓人不禁心生幾分揣測。
隻見那黑袍人瞧見陳長生已然停止了手中動作,當下腳步猛地一踏地麵,身形便如鬼魅般瞬間閃至青州城主跟前。
隨後,黑袍人轉過身,神色恭敬地朝著陳長生行了一禮,誠懇說道:“多謝道友剛剛手下留情。這份恩情,在下著實感激,定會銘記於心的。”
言罷,黑袍人未作絲毫耽擱,迅速探手入懷,從中取出一顆泛著柔和光澤的丹藥。隻見他動作極為輕柔,將丹藥遞至青州城主嘴邊,同時輕聲催促道:“邱城主,將此丹藥服下,調理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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