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四周,手持盾牌的侍衛與手持長戩的侍衛相互配合,迅速且有序地將陳長生圍了個水泄不通。
那些手持盾牌的侍衛,雙臂穩穩地托舉著厚重的盾牌,盾牌表麵打磨得極為光滑,隱隱泛著金屬的光澤,仿佛一麵麵堅固的銅牆鐵壁。
他們半蹲下身姿,將盾牌緊密相連,組成了一道環形的防禦圈,不給陳長生任何可突破的縫隙,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然,誓要擋住陳長生可能發起的任何衝擊。
而手持長戩的侍衛們,則站在盾牌侍衛的身後及兩側,他們個個身材魁梧,肌肉賁張,手中的長戩在陽光下閃耀著凜冽的寒光,長戩的刃口鋒利無比,似能輕易劃破空氣。
他們呈攻擊姿態站立,隻要陳長生稍有異動,便會毫不猶豫地揮舞著長戩,如虎狼般朝著陳長生撲殺過去,那氣勢仿佛要將一切阻擋在王宮威嚴之前的障礙統統碾碎。
“嗬,你們且退去吧,我不想大開殺戮。”陳長生神色平淡,語氣波瀾不驚地說道。
“哼,大言不慚!弓箭手準備!”隻見一個領頭模樣的人,滿臉不屑地冷哼一聲,隨後猛地一揮手臂,示意手下的弓箭手做好攻擊的準備。
那神情,仿佛已經篤定陳長生即將在這如林的箭雨下敗下陣來。
“螻蟻。”陳長生微微抬起眼眸,神色冷峻,口中輕輕吐出這兩個字,那語調中雖聽不出太多的波瀾起伏,卻透著一股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蔑視。
說罷,隻見他緩緩抬起手臂,寬大的衣袖隨之輕輕擺動。
緊接著,他猛地一揮大手,刹那間,仿若有一股神秘而雄渾的力量從他的掌心洶湧而出。
這股力量瞬間化作一股無形的威壓,如同一頭咆哮著從深淵中蘇醒的巨獸,張開了它那遮天蔽日的大口,朝著四麵八方席卷而去。
那無形的威壓以排山倒海之勢迅猛擴散,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擠壓得發出陣陣低沉的嗚咽聲。
周圍的侍衛們首當其衝,原本還嚴陣以待、滿臉戒備的他們,瞬間便如遭雷擊。
身體像是被一股無比沉重的力量狠狠壓下,雙腿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緊接著“撲通撲通”,一個接一個地紛紛癱倒在地,根本無法再保持站立的姿態。
他們麵露驚恐,眼中滿是駭然之色,怎麼也沒想到陳長生隨手一揮,竟能釋放出如此恐怖的威壓,讓他們這些平日裡以守護王宮為傲的侍衛,此刻在這股力量麵前就如同脆弱的螻蟻一般,毫無抵抗之力。
然而,那群侍衛雖已被陳長生的威壓震懾得無法起身,但為首的那個領頭之人,卻依舊強撐著,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你……你莫要張狂,王宮之中豈容你這般放肆,等王上知曉此事,定不會饒過你!”
“聒噪!”陳長生麵色一冷,眼中閃過一抹不耐,隨即輕輕打了個響指。
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那領頭之人的身體就像是被一顆無形的炸彈在體內引爆了一般,瞬間爆炸成了一團觸目驚心的血霧。
血霧彌漫開來,空氣中瞬間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周圍的侍衛們見狀,更是嚇得麵如土色,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眼中的驚恐之色愈發濃重,身體如篩糠般顫抖著。
此刻他們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陳長生是何等的可怕,招惹他無疑是自尋死路。
“對嘛,這才是我想要的結果呀。”陳長生的臉上悠悠地浮現出一抹滿意的神色,他目光淡然地從那些侍衛身上一一掃過。
瞧著他們因為方才那觸目驚心的血腥一幕,而紛紛展露出的恐懼到了極點的表情,嘴角似有若無地勾起一絲弧度,而後微微點了點頭。
隨後,陳長生便不再理會這些已被嚇得魂飛魄散的侍衛。
隻見他身形陡然一動,仿若一道幻影般徑直朝著王宮深處疾馳而去。
他的身影所過之處,帶起一陣輕微的氣流湧動。
而那股之前釋放出的無形威壓,依舊如影隨形般緊緊地籠罩在四周。
沿途之上,那些宮女、太監等侍從們,原本正各司其職地忙碌著,可當感受到這股迫人的威壓臨近時,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麵如土色。
他們紛紛驚慌失措地往兩旁避讓開來,有的甚至直接癱倒在地,瑟瑟發抖,哪裡還敢有絲毫阻攔陳長生的念頭,隻盼著這尊煞神能快快從自己身邊經過,莫要殃及自身才好。
咻!一道尖銳的聲音猛地劃破天際,仿佛要將這天空都撕裂開來一般。
緊接著,一道寒光裹挾著淩厲的氣勢,直奔陳長生呼嘯而去。
陳長生麵色未改,隻是眼眸中瞬間閃過一抹冷厲。
隻見他猛地一揮大手,動作快如閃電,刹那間,一股雄渾的力量從他掌心噴湧而出,如同一麵無形的屏障般瞬間展開。
那飛馳而來的長劍,狠狠地撞在了這股力量之上,瞬間便被攔下,劍身嗡嗡作響,似在不甘地掙紮,卻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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