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在這王宮的回廊與殿宇間穿梭著,這四周的寂靜仿佛能將人吞噬。
唯有他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過道裡回響,似在訴說著此刻的孤獨。
而就在他一步步深入王宮之時,在一片沉寂得仿若與世隔絕的空間之中。
靜謐得讓人不禁心生寒意,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突然,一道話語毫無征兆地打破了這份死寂,那聲音帶著幾分戲謔,幾分嘲諷,悠悠地響起:“嗬嗬,還真是沒有想到啊,你居然能走到這裡。”
這話語聲在這空蕩蕩的空間裡回蕩著,每一個字音都仿佛被放大了數倍,顯得格外清晰,又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之感。
緊接著,另一道聲音帶著濃濃的不屑與惱怒傳了出來。
那聲音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對某些人的鄙夷,高聲說道:“哼!我早就說過了,那些廢物根本就沒什麼用!何必還去大費周章地搞那些名堂呢,要是早聽我的,直接讓我們出手,把他給誅殺了,哪還會有現在這些麻煩事兒哼!”
這聲音裡的憤懣之情溢於言表,似乎對之前的安排極為不滿意,話語中的狠厲之意更是讓人不寒而栗,仿佛隻要讓他們出手,就必定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將目標徹底毀滅殆儘。
“鬼鬼祟祟的做什麼,出來吧!”陳長生冷哼道,聲音如洪鐘大呂,在王宮深處炸響,震得空氣微顫。
話音落,四道魁梧身影從虛空浮現。為首男子丈許身高,虎背熊腰,滿臉橫肉,眼神凶狠桀驁,披黑色重甲有神秘紋路,走路聲響震人心魄。
第二名男子稍矮但更精壯,赤裸上身,古銅色肌膚有光澤,肌肉線條分明,雙臂粗壯握巨戰斧,斧刃寒光森寒。
第三名男子長發狂野,麵容冷峻陰沉,眼眸深邃,著灰色長袍難掩魁梧,走動時長袍下鐵鏈有聲,添神秘氣息。
最後一名男子身形最高大,如巨人,全身裹黑色披風,露雙紅光大眼,邪惡嚇人,走路時地麵下陷,披風獵獵作響,似幽冥使者。
“閣下報上名來,好在來年今天這個時候,我們為你墳前上炷香。”為首的男子說道。
他的聲音如同破了的鑼,沙啞中透著囂張與狂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陳長生聽聞此言,卻隻是微微冷笑,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緩緩開口道:“吾名陳長生,記住來年的今天是吾給你們上的香。”
“哼,就你這牙尖利嘴的家夥!能死在我們四大天王手裡,那也算是你的榮幸了!”對麵一人麵色陰沉,冷冷地哼了一聲後,惡狠狠地說道,“今日便要讓你血濺當場,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還怎麼張狂得起來!”
陳長生卻一臉平靜,負手而立,隻是那雙眼眸愈發深邃冰冷,仿若無儘深淵,能將人的靈魂都吸入其中。“就憑你們?不過是些跳梁小醜罷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然。
“狂妄!”為首之人說道。然後對著旁邊的人說道:“包國維,打,算我的!”
一旁身形最高大,如巨人的人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狠厲的笑,他晃了晃脖子,活動了下筋骨。
嘴裡叼著的草莖隨著他的動作一上一下。“嘿嘿,老大放心,收拾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最拿手了。”
說著,他把身上那件破舊的褂子猛地一扯,丟到一旁,露出精瘦卻結實的膀子,上麵還有幾道新舊交錯的疤痕,彰顯著他往日的“戰績”。
陳長生看著包國維這副模樣,眼中的不屑更濃了。“就憑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真是笑話。”
包國維被這話氣得臉都紅了,“呸”地吐掉嘴裡的草莖,雙手快速結印。
口中念念有詞,大喝一聲:“暗影蝕魂咒!”刹那間,四周光線陡然一暗,無數如墨般的暗影從地下湧出,如靈蛇般朝著陳長生蜿蜒而去。
這些暗影帶著絲絲縷縷的黑色霧氣,所過之處,地麵都被腐蝕出一道道漆黑的痕跡,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陳長生卻隻是微微挑眉,神色淡然自若,仿若眼前的攻勢不過是小兒科。
隻見他身形未動,隻是輕輕抬起右手,食指在空中隨意地劃了幾個圈。
一圈圈柔和的金色光芒從他指尖蕩漾開來,如同平靜湖麵上泛起的漣漪。
那洶湧撲來的暗影在觸碰到金色光芒的瞬間,便如同冰雪遇到驕陽,迅速消融殆儘。
金色光芒繼續蔓延,眨眼間便將包國維釋放出的暗影全部淨化,還將周圍的黑暗驅散,一切又恢複了明亮。
包國維見狀,臉色一變,心中暗驚陳長生的厲害,但他仍不甘心,雙手再次變換法印,且速度更快,口中高呼:“血煞魔焰,燃!”
他的身前瞬間燃起一片熊熊燃燒的魔焰,那魔焰呈血紅色,跳動的火苗仿佛是惡魔的舌頭,不斷舔舐著空氣。
魔焰中隱隱傳出陣陣淒厲的慘叫聲,仿佛有無數生靈在其中受苦。
隨後,魔焰化作一條巨大的火蛇,張著血盆大口,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朝著陳長生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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