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說啊臭小子?高興吧?哈哈……”許國忠衝著許江河問道。
許江河嗬嗬,說:“不高興。”
“你,你……不知好歹!”許國忠嗔罵。
這一下,許江河的脾氣也上來了,發現有幾天沒盤老登了,便繼續嗬嗬:
“爸,人家那天當著飯桌上直接嗆你,那就是沒把你當回事,我都不知道你有什麼可高興的,人老臉厚是嗎?”
“你你!”
許國忠氣的不輕。
現在老登是真拿許江河沒辦法,動手又不敢,說是真說不過,最關鍵是的心裡確實沒底氣了。
不過緊跟著,許國忠自我找補,說:
“那,那我一個長輩能跟璿璿計較嗎?再說了,人家是什麼家庭條件,有點傲氣脾氣不是正常的嗎?行了,我不跟你說這個,我有正事要對你說!”
“什麼正事?”
“剛剛你徐叔在電話裡說了,錄取結果出來後,璿璿有些接受不了,她想複讀,當初是因為你徐叔讓她加個金陵理工保底的,沒想到就被這個給錄取了。”
“然後呢?”
“然後你徐叔說,璿璿今年屬於是超常發揮,要是複讀的話,既耽誤一年,還增加太多的不確定性,所以都在做她的思想工作,不行你也勸勸璿璿……”
“那我勸不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
“行了,彆說了爸,就這樣。”
許江河不想跟老登掰扯廢話了。
勸啥勸?徐沐璿要是真複讀,那許江河敬她是條漢子。
回到自己房間,許江河搖搖頭,直接樂了。
兩種可能!
第一,真如徐叔說的那樣,意外滑檔了。
第二,一切都是徐傲嬌的小伎倆。
當然了,她應該是想不出這麼周全的計劃,大概率還是徐叔在背後出謀劃策一手推動的。
怎麼可能前兩個誌願都滑檔了呢?
這都09年了,知分填誌願的,徐叔羅姨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
再一個,正常來講,以那天吃飯徐沐璿的那個傲嬌姿態口氣,滑檔也劃不到金陵去啊。
但現在,情況已經是這麼個情況了。
徐叔的話也是滴水不漏的。
保底,滑檔,鬨複讀,徐沐璿今年考六百多確實是超常發揮,複讀不值當,金陵理工也是不錯的211高校……
這台階一步步的,就差給紅毯整上了,最後,公主請下台階?
下個錘子,徐沐璿隻要不複讀,隻要去了金陵理工,那她就輸了,扯什麼都沒用,這一手許江河能嗬嗬她一輩子。
哎,哥也不說啥,哥就嗬嗬!
過了一會兒,許國忠推門進來,繼續勸許江河。
老登激動高興壞了,說他剛剛給徐沐璿打了個電話,勸了很多,徐沐璿雖然沒改口,但思想鬆動了一些,還對那天飯桌上的不懂事跟許國忠道了個歉。
許江河還是嗬嗬。
真道歉了?那鐵定不複讀了唄!
行,反正許江河之前該說的話都已經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