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室友呢?
開學這麼久了朋友也沒一個嗎?哪怕是舔狗呢?
許江河想了想,啥也沒說,起身就走。
站起來後,許江河低頭看了一眼徐傲嬌,她姿勢沒變,臉還是撇向那邊,但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
但徐傲嬌愣是沒喊他一聲。
輸液大廳裡的同學們默默偷偷關注著,估計以為是情侶吵架,在冷戰中。
許江河走出校醫院後,在附近轉了轉,找幾個家小賣部,買了個杯子,然後想想又拿了一條毛巾,小賣部裡有熱水,便順手給裝滿熱水,這才折回校醫院。
路上,他不由搖頭,看來老子上輩子的舔狗經驗是抹不去了,不然怎麼會信手拈來的就把細節拉滿。
回到輸液大廳,一進門,許江河看見徐沐璿還在那兒,沒輸液的那隻手按著腹部,身子蜷縮低著頭。
一時間的許江河有些默然。
頓了頓後,他徑直走過去,再次坐在徐沐璿旁邊的空位上,把用毛巾裹住的熱水杯遞了過去,說:“用這個。”
徐沐璿身子一顫,顯然是沒想到許江河又回來了。
她抬臉,蒼白的俏臉有些呆然,似乎……眼窩還有些泛紅?徐沐璿先看一眼許江河,然後又看向麵前的毛巾,遲疑片刻後,問:“什麼?”
“熱水,焐…焐手的。”許江河說。
“我不要!”她呆了一下,突然賭氣,臉又瞥向那邊。
許江河都要被她氣死,正想說不要算了,然後直接走人的,結果……
臉撇向那邊的徐傲嬌身姿朝向沒變,靠許江河這邊的左手在輸液,不方便,唯一能用的右手用一個很費勁兒的姿勢伸了過來。
許江河深呼吸。
你不是不要嗎?嘴硬什麼?
關鍵是她還隻是伸手,都不過來拿的,話也沒一句。
算了算了,許江河也懶得計較那麼多了,就手把毛巾裹著的熱水杯伸過去放徐傲嬌的手裡。
徐傲嬌接過後,捏在手裡,然後頭低了幾分,卻又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把熱水杯放在小腹的位置上。
之後她一言不發,但人看起來明顯好受了一些,臉雖然還是撇向那邊,不過整個人的氣場溫順了不少,沒了之前那麼明顯的易燃易爆炸刺感。
估計還是有點冷的,但許江河也沒想把自已的外套給她,因為自已也會冷。
許江河瞅著輸液瓶裡沒多少了,便也沒著急走,等掛完再說。
徐沐璿不說話,那他也不開口,就在坐在邊上。
隻是,沒一會兒,狗血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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