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肚子都叫了,許江河也沒可掩飾的,便笑著說:“沒事的,羅姨,等下回去路上我找個地兒,隨便吃點就行了。”
“是不是一忙起來就這樣?吃飯什麼也不當回事了?”羅姨又問,突然間長輩的姿態就出來了。
這讓許江河又有些不適應,想想後,說:“沒有沒有,這方麵我還是很注意的,之前堅持晨跑就因為曉得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羅姨你不用擔心。”
徐叔是看著許江河長大的,其實羅姨也在邊上。
雖然沒怎麼表現,也難免一些隔閡和疏離,但畢竟是那麼多年,是熟人長輩,總有那麼一層關係在的。
“那就好,自已要注意,你徐叔年輕時就是太拚了,胃落下了病根,後麵調理了很久才算好點的。”羅姨點著頭。
跟著,她索性對著徐沐璿說道:“璿璿,這附近有什麼吃的嗎?要不讓小許先過去填個肚子?”
“那,去後街吧?”徐沐璿瞥了一許江河後看著羅姨問。
疑問句也就算了,還隻是後街?就不能吃點好的?
“小許你說呢?”羅姨轉過來問。
“真不用的羅姨,我先送你們吧,回頭我自已解決。”
“我不著急,走吧,就去後街。”
羅姨直接拿了主意。
就這樣,轉向理工寺的後街,然後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
冰糖烤梨!
沒走幾步就看見那大爺的攤子了,許江河樂嗬,瞥了一眼徐沐璿,徐沐璿果然一副渾身都不自在的樣子,臉撇開,故作眼瞎。
兩人一左一右,中間隔著羅蘭,羅蘭始終不動聲色,其實早就看出不對了。
就在許江河以為沒什麼事發生的時候,結果,路過那冰糖烤梨攤子的時候,徐沐璿糾結了一下,還是停了腳步:“媽,你要不要喝這個?”
“這什麼?這壺看起來很特彆啊?”羅姨顯然沒見過。
“冰糖烤梨。”徐沐璿說,跟著有些不自然的補充解釋了一句:“冬天冷的時候喝一杯很,很舒服的。”
“那行,來一杯吧。”羅姨乾脆。
“嗯,老板,三杯冰糖烤梨。”徐沐璿說話間開始掏錢。
許江河挺意外的,三杯啊?還有哥的份呢?
他也沒搶著去付錢,而是問道:“羅姨,你們要吃點東西嗎?”
“這個點了就不吃東西了,喝杯這個就行,小許你不用管我們。”羅姨說。
“那行,那我先去那邊……吃份炒麵吧。”許江河說。
“嗯,你先過去吧。”羅姨點著頭。
許江河找了個炒麵攤子,點了份肉絲火腿蛋炒麵,他好這一口,在柳城是很少見的,但在江浙滬一帶算是夜宵一霸了。
炒麵上桌,羅姨跟徐沐璿正好過來,徐沐璿把一杯冰糖烤梨放許江河的麵前,卻話都沒一句,轉而跟羅姨坐一起,母女兩聊著。
這會兒的河豚大小姐話明顯多了一些,但還是羅姨在挑話題,聊著後街上的攤位吃的,時不時的瞥一眼低頭吃麵的許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