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河說到這兒,頓了頓,繼而又道:“簡單舉個例子,這次大促賬上攬收了近三千萬的資金,你怎麼核算,怎麼理好賬期,怎麼在原則框架讓更多的錢更長時間的留在我們手上,如何最大程度的節約我們的資金成本……現在攤子大了,財務需要形成一個成熟的運轉體係,對不對?”
“對!我知道的!”餘水意點著頭。
“最近投資人上門,我讓高遠特意喊上你,什麼意思?後續融資什麼你得上,得扛起來,還有一點,老姚是搞技術的,你有沒有想過技術也能服務財務體係?是不是可以設計出一套IT化的財務係統來提升效率和應對後續龐大的數據處理?”
“我記住了。”
“嗯,聚團的業務是很瑣碎和複雜的,是一筆一筆小單子彙成的,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挑戰,但這也不算是個新東西了,歸根結底還是電商邏輯,所以這個元旦你多去找找周詠琴教授,讓她多多指導你。”
“我會的。”
“總之,不要著眼於手頭上的事兒,要往前看,往遠看,往發展的方向上看。”許江河點著頭,然後又看了一眼副駕的餘水意:“我對你是抱有很大期望的,我也相信你,能力可以培養,這麼說吧,聚團的成長其實就是我們幾個合夥人的成長。”
餘水意深吸了一口氣,點著頭:“我知道了。”
正好這時車子開進租房的小區,許江河便就此打住,說:“行,那就這樣,到了,明年見!”
餘水意扭頭看了許江河一眼,眼神定定,但也沒多說什麼,點著頭,一笑:“明年見!”
之所以說這些話,其實是在給餘水意提新的要求和方向。
不隻是餘水意,包括姚成文,甚至包括是高遠,接下來許江河都要找他們單獨進行談話的,道理就是剛剛最後對餘水意說的那一句,聚團的成長就是核心合夥人的成長。
資源需要即戰力的高度匹配,才能不浪費,才能最大化的產出價值和做出成果。
至於許江河一再強調的能力是可以培養的,但事實上,這話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說的,因為能力的培養是一個不斷試錯的過程,許江河是重生者,同時又是前世成功者,他能精準指出發向,能極大的減少試錯成本。
還是那句話,少犯錯就是最大的捷徑!
車子開到租房的那棟樓下,許江河趕緊上樓進屋,快速了衝了個澡,然後換了一身衣服。
之前跟沈萱約好了元旦一起跨年,許江河過去滬上,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大促這段時間許江河確實走不開,加上才見過麵,才一起夜裡看雪,所以沈萱便說彆折騰了。
確實有些折騰,許江河也一直沒鬆口氣,他也想歇一歇的。
元旦後就是年關了,很快進入臘月,大促一戰碾壓了友團,徹底穩固了聚團在金陵的腳跟,而賽道風口真正的風起時,大概率還是跟前世一樣,得等到過完年後。
所以這段時間是聚團難得的緩息期,也是許江河難得的緩息期。
出於這個考慮,他方才在辦公室說要緩一緩的,但緩一緩不代表沒動作,而是不著急擴展,專注於內部的修煉和升級,比如跟幾個合夥人談話,比如內部架構和薪酬的調整……其實事情還挺多的。
再一個就是考試月了,許江河還是得應對一下的。
但終歸是能鬆一口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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