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左側,他旁邊那些白衣男子,是前不久見過的無雙宗的弟子。
右側的人晏羲和雖然不認識,但憑借穿著,可斷定他們就是失蹤數日的梵音門弟子。
沈窯看到梵音門最中間的弟子時,不禁訝然:“丘北,想不到竟然失蹤的弟子中有你。”
被喚作丘北的男子沒好氣道:“我也沒想到堂堂沈窯會如此輕易上當。”
看著他們懟的起勁,被晾在一旁的景陳有些不高興,他打斷二人對話:“你們是修士?哪個宗門的?”
沈窯皺了皺眉,他口吻實在算不得尊重,因為先前無禮的行為,沈窯對他們實在沒什麼好印象,索性冷著一張臉不說話。
丘北看出他們間的不對付,但三宗被困在此,需要的是一致對外。
“他們是古樸宗弟子,也是為解決隔木村的事而來。”
原來是古樸宗弟子,景陳想到之前在晏羲和麵前示好,怪不得她表現的那麼冷淡。
是修士的話,沒有普通女子來的省事。
他目光落到女子清麗的麵龐上,白瞎這一張臉,可惜了。
沒收他的珠寶首飾,算她識相。
察覺到那道糟心的視線,晏羲和皺眉:“有事嗎?”
景陳高傲地揚起下巴,“晏師妹為我省錢,實在貼心。”
晏羲和:“……”
見他在騷擾自己師妹,沈窯眸光轉冷:“景道友被關在這許久,可想出什麼自救的法子了?”
景陳嘴角笑容隱沒下來,不出聲了。
丘北麵上不顯,但打心底裡也是瞧不上景陳的,他甚至還不如之前的喬磬。
沈窯看向丘北,問道:“你們之前可是發現了什麼才被關起來的?”
丘北正色道:“我們被抓是因為看到有人當街大打出手,過去勸說時被打架之人記恨,設下圈套引我們過來。”
“你們也是看到了尋蹤旗?”
丘北點頭,沈窯疑惑道:“可你們不是一起行動,有沒有少人你不知?”
丘北沉默幾息道:“他的尋蹤旗確實是出自我門下,我們以為有同門遇難。”
晏羲和看著他們越說越遠,不自禁插嘴道:“丘師兄,你可還記得與你們結仇的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子?”
丘北一窒,他詢問身邊弟子,“你們記得嗎?”
最邊上的弟子說道:“名字不知,但我記得他身邊有人喚他柳公子。”
柳公子……整個隔木村,姓柳的人可不多,能被稱為“公子”的更是少之又少。
江程妙處處看不順眼晏羲和,忍不住嗆道:“多餘問這句話,還不如想想怎麼解開這鎖鏈。”
晏羲和並沒有反駁她,畢竟她說得對,他們逃出去才能抓魔。
“我們在這時間長了,”丘北看著鎖鏈道,“起初自己掙紮,自己的鎖鏈越緊,在之後漸漸就變成,一人掙紮,所有人的鎖鏈變緊。”
到了現在,他們根本動都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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