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咲戀花聽到千代的稱呼後不禁愣住了,目光迅速掃向兩人,注意到他們相同的黑色頭發,心中暗自詫異。問道:“你們都是東流島的人?”
然而,法倫卻微笑著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與此同時,那位金發男子的臉色顯得有些陰沉,顯然對法倫的態度感到不滿。他正欲上前與法倫理論,卻被千代及時打斷。
千代畢恭畢敬地回應道:“宗家大人,我是櫻家這一代的執刀人。”
她的語氣充滿了敬意和謙遜。法倫聞言微微挑眉,流露出一絲好奇的神情。
因為千代剛剛提到了一個他從未聽說過的詞彙——執刀人。
千咲戀花則帶著一絲質疑的口吻說道:“哦?你自稱是櫻家的人?可據我所知,櫻家這一代的執刀人應該是男性吧?”
千代連忙解釋道:“我的兄長……他的身體狀況目前……”
說到這裡,千代的聲音突然停頓下來,仿佛有難言之隱。千咲戀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千代的意思。她想起了之前聽聞櫻家這一代的執刀人在對抗魔窟戰爭中身受重傷一事,心中釋然。
“那麼你是?”千咲戀花這才轉過頭看向法倫,她對這個同樣是黑色頭發的男子有些好奇,倒不如說是對他的表情很感興趣。她還是第一次從一個陌生男性臉上看到這種表情,像是多年不見的懷念,仿佛他們已經認識了很久一般。
法倫看著千咲戀花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自我介紹道:“來自帝國邊境港,我叫法倫·特裡斯。”
與千咲戀花同行的金發男子神情不悅,上前來,語氣不善地對法倫說:“不過是個帝國邊境的平民,注意你對千咲戀小姐的態度!”
“不知道這位學長怎麼稱呼呢?”法倫笑著眯起了眼睛,千代還是第一次見法倫露出這種神情。
“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金發男子不屑地說,言語中充滿了自負。
“誒誒,法倫你可來了!”突然間,絡腮胡子店長越過兩人走到法倫的麵前,那是一個熱情。
法倫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心中暗自嘀咕,這位店長今日為何如此熱情?他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口中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店長?”
隻見絡腮胡子店長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散發著淡淡藍光的卡片。那卡片上繪製著複雜而神秘的符文與圖案,散發著令人著迷的氣息。仔細一看,這不正是法倫之前為店裡繪製的那張特殊冰盾卡嗎!
這時,一旁的金發男子看到剛才還對自己愛搭不理的店長此刻竟對這個平民學生如此熱情,甚至想要將那張他們方才看上的魔法卡交給他,頓時怒不可遏。
“店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先來的,憑什麼要讓給這個平民小子?”金發男子憤怒地質問道。
絡腮胡子店長瞥了金發男子一眼,語氣平淡地說道:“你們剛剛不是還想詢問這張卡的事情嗎?現在正主就在這裡,你們有什麼問題就問他吧。”
聽到這話,金發男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法倫。“正主?他?他不過是個平民而已,你居然說這張魔法卡是他繪製的!”
麵對金發男子的質問,法倫感到一陣莫名其妙。他並不清楚這張卡究竟有何特彆之處,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引起金發男子的注意。
店長攤了攤手,沒有做解釋,他也不管這麼多,反正卡是從法倫這拿到的。
“即便是他繪製的又如何?”金發男子冷哼一聲,“一個平民,能有什麼了不起的本事?我看多半是偷彆人編輯好的符文編譯吧。”
千咲戀花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興趣,她上下打量著法倫,似乎在重新評估他的價值。
法倫微微一笑,他並沒有直接回應金發男子的挑釁,而是轉向千咲戀花,禮貌地問道:“千咲戀學姐,不知道您對這張冰盾卡有何看法?”
千咲戀花沒有立刻回答,她接過店長手中的魔法卡,仔細端詳著上麵的花紋圖案。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顯然對法倫的手藝頗為認可。
“這張冰盾卡的確非同凡響,”千咲戀花終於開口,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敬意,“如果真如店長所說,這是你繪製的話,那以你的年紀確實非同一般。”
法倫微微頷首,表示確實就如店長所說的一般。
金發男子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顯然沒有想到千咲戀花會對法倫如此讚賞。他試圖挽回自己的麵子,冷笑道:“不過是一張魔法卡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法倫沒有理會金發男子的嘲諷,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千咲戀花身上,等待著她的回應。
金發男子被法倫一個平民無視了,何時曾受過這種奇恥大辱,還是在千咲戀麵前,他正準備上前的時候,千咲戀花微微一笑,她將魔法卡遞還給店長,然後轉向法倫,說道:“這張魔法卡,我想買,但可惜不是我需要的屬性。如果法倫這是你繪製的卡,那改變成其他屬性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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