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何不趁此機會,娶了長公主,壓壓他們的勢,你也好洗脫穢亂宮闈的罪名。”謝昀附在容予耳邊說道。
景帝把長公主捧至如此高位,朝中適婚男子無人不想試上一試,真娶到了,就可走個捷徑,比旁人少奮鬥二十年。
先前因長公主失蹤,三年前才還朝,且尚未及笄,故大家雖有心卻無人敢挑這個頭。
現在長公主還有一月及笄,若不是景帝和沈後壓著,及笄後方能議親,恐怕現在就有人蠢蠢欲動。
如今大好的機會送上門來,不如…
容予想到床笫間,也曾與薑妧姎耳鬢廝磨,彼時她麵如春花般嬌豔,糾纏中她嬌喘如蘭,瞬間覺得下腹火熱。
容予將此歸結於藥效未退。
他喝了口茶,緩解了一下口乾舌燥,說道,“婚姻之事,當兩情相悅!我豈是那等攀龍附鳳之人!”
“不靠女人,假以時日,我亦能入閣拜相,登上高位!”
“我容予,斷不會拿自己的婚姻做交易!”
當然,現在說得多大義凜然,日後容予求著薑妧姎要攀她這隻鳳凰就有多卑微,這都是後話了!
“說得好!好男兒誌在四方,當堂堂正正!豈能把算盤打在女人身上!”
謝昀由衷地覺得自己沒看錯人!
“可是現在,你深陷囹圄,如果不供出長公主,你當如何脫身?”
隻有身入絕境,方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容予心中已有計較,因此穩如老狗,“想辦法把薑予初有孕的消息透露給長公主!”
今夜,他被算計,薑妧姎又何嘗不是局中人!
既入得此局,斷沒有他入獄,她事不關己的道理!
“如果長公主不接招呢?”
謝昀有些擔心,把希望寄托在長公主那邊,如果長公主不願插手此事,容予總不能把牢底坐穿吧!
容予拿出一支金點翠珍珠寶石花葉蝠紋簪,笑道,“那可由不得她!”
沒錯,薑妧姎逃跑時,太過於匆忙,把自己用來刺人的簪子落在床上,被容予撿到了。
沁梅殿
“薑妧姎,你這一跑,可怎麼對得起我對你的一番苦心啊!”
薑幼薇內穿粉紫色裹胸,外罩月白色紗衣,正對鏡梳發。
她嘴角噙笑,肉眼可見的心情好。
雖然今夜她的計劃沒有完全成功,但是好歹薑妧姎的身子已經給了容予,也算成功了一半。
前世,薑予初嫁給容予,婚後不過兩載,容予就因病過世,薑予初做了寡婦。
薑妧姎嫁給容齊,原本容齊隻是嫡次子,容予死後,竟襲了爵。
之後更是官運亨通,深受景帝器重,短短幾年就由從七品的宗正寺諸陵台署丞一路升至正二品中書侍郎,可預見的再過幾年就能位列三公。
薑妧姎本就是長公主,嫁人後又成了定國公夫人,權臣發妻,好不風光!
隻有薑幼薇自己,因生母身份低微,本就不得父皇喜愛。
沈皇後深陷巫蠱之禍,被景帝勒令自裁與椒蘭殿後,薑幼薇更是受儘了白眼。
隨後更是被送去西照國那遠在千裡的蠻夷之地和親,嫁給比自己大二十歲的西照國國王。
遠離故土,水土不服,終日以淚洗麵。
和親也隻是大盛朝安撫西照國的緩兵之計,四年之後,大軍壓境,大盛要滅了西照國。
西照國國主悲憤之下,把她綁到陣前,說如果要滅西照國,就從他們公主的屍體上踏過去!
她本以為,她堂堂公主,大盛朝將士總會有所顧忌。
大盛朝主將謝臨卻說,“陣前無父子!奉長公主之命,如西照國以二公主脅迫我大盛退兵,無需手下留情,射殺薑幼薇,踏破西照,揚我國威!
被萬箭穿心的時候,她才知道,薑妧姎,竟絲毫不顧念姐妹情誼。
還有自打被送來和親的那一刻,她已經是大盛的一枚棄子。
沒想到她竟然重生了。
老天爺都要再給她一次機會。
如果無人在意她的死活,那她便自己在意!
她要靠自己為自己爭取一片天!
那該死的西照國,誰愛去誰去!
這一世,薑妧姎,寡婦你來做!
侯夫人,我來當,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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