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王兄真是不挑呀~”
聽到暗衛回稟淳王沒有給蘇半夏名分,卻在眾目睽睽下急不可耐地同她纏吻在一起。
若不是淳王府的管家反應快,當即帶人清了場,怕是他們要當眾歡好。
薑妧姎臉上神色驚詫,她挑今晚送蘇半夏過去,是存了破壞淳王新婚之夜的心思。
畢竟她同容予成婚那日,淳王乾得好事,她可沒忘!
隻是蘇半夏如今的模樣,淳王兄也能下得去嘴,這讓薑妧姎屬實沒想到。
大婚當夜,放著兩位如花似玉的新婦不要,反而和剛從牢裡放出來的女子搞在一起。
這名女子還有買殺手刺殺淳王妃的嫌疑,劃傷淳王側妃容貌的不軌之處。
明日,上京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薑妧姎閉著眼都能想得出來。
淳王兄,前世我所承受的流言蜚語,如今換你也嘗嘗!
暗衛下去後,薑妧姎坐在銅鏡前,想起前世臨死前的她形同枯槁,玉減香消。
她撫著自己如今的臉,銅鏡中的她容顏嬌豔,眉不點而漆,唇不點而朱,唇不笑自彎。
如今的她韶華仍在,名節亦在,名聲也在,這才是她該過得人生。
身後火熱的身軀貼了上來,腰間出現一雙肌肉線條流暢的手臂緊緊桎梏住了她的腰,容予從身後抱住了她,俊美如鑄的臉隨即也出現在銅鏡中。
嗯~還覓得良緣!
“姎兒,在想什麼?”
容予將臉貼在她的側臉上,滿眼的欲求不滿。
可憐今夜他早早回來,想同姎兒好好溫存一下。
卻被姎兒以他昨夜一夜未眠,讓他好好休息為由任他獨寢。
獨寢是不可能獨寢的,他已經對姎兒食髓知味,姎兒也允了他一夜兩次,他怎麼可能不行使自己為人夫的權利。
沐浴過後他光著身子,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見姎兒過來看他一眼。
才成婚多久,姎兒這是對他膩了麼?
明明白天還很乖順地說想親他,如今她可以肆無忌憚地親他親個夠,她卻開始冷落他。
女人真是心思難辨!
因為欲望得不到紓解,容予越想越鑽牛角尖!
不過嘴上抱怨著,身體卻很誠實!
在苦等不來薑妧姎後,他便親自來次間尋她,次間是薑妧姎更衣上妝的地方。
近來越發熱了,薑妧姎也隻穿了月白抹胸,配藕荷色流雲輕紗,一頭如墨的青絲垂於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