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薑妧姎的神色有所鬆動,容予趁熱打鐵道,“今日隨為夫回府,嗯?”
“我不要!”薑妧姎想也不想地拒絕道。
容予擰緊了眉心,“姎兒這是何意?”
該說得他已經說過了,姎兒難道氣還沒消?
薑妧姎將腿從容予腿上收回來,往床上一躺,抱怨道,“夫君壓根就沒有認識到自己錯在哪,我不回!”
容予眉頭打結,所以他到底錯在哪兒?
這小祖宗,怎麼說話說一半?
想起了景帝和魏公公的話,容予脫了靴子,擠進薑妧姎的被子裡,避開她的腹部,將她壓在身下,“姎兒乖,為夫到底哪裡錯了?請姎兒明示!”
薑妧姎皺著小臉,邊死命地把他往外推,邊嫌棄道,“你都沒有換衣服,把我的床鋪都弄臟了。”
容予厚著臉皮不管不顧地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死不鬆手,“還沒有到下值時間,為夫是舍下公務來尋姎兒的。”
薑妧姎沒好氣道,“那你還不快去忙!我可不想擔了不懂事的罪名!”
容予盯著她,定聲道,“姎兒若是不說清楚為夫錯在哪兒,為夫便擅離職守了。明日都察院彈劾為夫,為夫受著便是!橫豎姎兒不原諒為夫,為夫也沒心思乾彆的!”
“你無賴!”薑妧姎嘟嘴抱怨道。
看著薑妧姎被他纏得小臉通紅,滿臉不耐。
容予輕笑著,再也忍不住,做了他今日第一眼見到她便想做得事,用唇封住了她水潤潤的唇瓣。
親一口,真甜!
容予繼續深入,加深這個吻,薑妧姎被迫迎合著他,起先她的小拳頭還揮舞著拍打著他堅實的後背,慢慢地改為攀上了他的肩膀。
久到薑妧姎喘不過氣,容予終於鬆開了她,卻仍小雞啄米似的一下一下地啄著她的唇瓣,“姎兒,為夫錯哪了?”
“姎兒不說,為夫便繼續親你了!”
薑妧姎躲閃著,抱怨道,“早知夫君是個無賴,我當初便不嫁了!”
容予抓著她的手移至她的小腹,輕笑道,“有他/她在,嫁不嫁可由不得姎兒!”
“快說,為夫錯哪了?”
容予說著又開始在她的腰部兩側撓她的癢癢肉,“快說!”
“哈~哈~彆撓了,我說,我說便是!”薑妧姎癢得受不了,求饒道。
容予停下手中的動作,一眨不眨地看著薑妧姎,凝神聽著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薑妧姎調整了下呼吸,穩聲道,“夫君平日待我好的時候,柔情似水,可發起火來,我害怕!”
那日容予鐵青著臉,往日看著她柔情蜜意的眸子幾欲噴火,還不聽她說的話,時隔多日,再想起來,她還是心有餘悸!
以往容予不是沒發過脾氣,可許是那時她對他無意,所以他的怒火傷不到她分毫。
可如今他們情意相通,他的怒火自然會讓她感到無所適從。
“我不喜歡夫君發脾氣,不好好同我說話,那樣的夫君讓我感到陌生!”
聽了薑妧姎的話,容予恍然大悟,所以是他發火嚇到了他的小姑娘。
想想也是,姎兒金枝玉葉,隻有被寵著哄著的份,誰又敢給她氣受呢?
容予摸摸她嫩白的小臉,滿臉歉意,“為夫嚇著姎兒了?”
薑妧姎睜著濕漉漉的杏仁眼鄭重地點點頭,楚楚可憐地讓人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