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前所未有的自信,多少年了,終於輪到他大展宏圖了。
雖然臥底多年,但始終初心不改,沒有忘記自己的責任。
此言一出,滿朝文武震動。
“申公豹,你說的是真的嗎?以你的身份,能指揮西方教上下?”
伯邑考不敢相信,總感覺這個叼毛在騙自己。
這麼牛逼早乾啥去了?
都快亡國了你知道發力了。
“嗬嗬…陛下的見識還是有限,貧道在西方教的地位,可以說是聖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稱一句副教主都不為過,所以,在西方我還是說了算的。”
申公豹微微一笑,頓時逼氣四溢,身上仿佛鍍了一層金光,讓人不敢直視。
刺眼!太刺眼了!
“我靠!阿豹你來真的?”一旁的薑子牙都懵了。
這小子怎麼突然來勁了。
你可不要亂來啊,萬一真贏了咋辦?
“申…國師!在如此危機關頭,國師能夠站出來,寡人倍感欣慰。”
伯邑考花樣變臉,也不直呼其名了,反而稱呼申公豹為國師。
“陛下稍安勿躁,且看老臣替你解心憂。”
申公豹衣袖一揮,大步離去。
他要回娘家搬救兵了。
伯邑考以及文武百官莊嚴目送,這是大周最後的希望了。
申公豹馬不停蹄,一直趕路,連口水都沒喝。
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西方。
須彌山腳下,申公豹望著山上,滿臉驚歎。
“我靠…我才多久沒回來,西方教就繁華這樣了?”
申公豹有點震驚,雖然他早知道西方教收了很多弟子,沒想到竟然這麼多。
偌大的須彌山上下,各種宮闕洞府林立,都快住不下了。
“西方疑似過於東方化了…”申公豹搖了搖頭,恰逢一名道人上山,他忍不住開口喊道。
“道友請留步!”
此言一出,前方的道人一怔,本能的停下腳步,雙腿好似灌了鉛,根本邁不出去。
他轉過頭來,看著申公豹,莫名的覺得這小子很順眼。
“道友,叫吾何事?”
道人一臉和善的問道,忍不住想幫申公豹做點什麼,就很奇怪。
“道友可是剛加入我教的弟子?”申公豹走上前去,自然而然勾住道人肩膀,仿佛認識很久了一般。
道人並沒有抗拒,反而覺得很舒服,“道友有點麵生,你也是西方教弟子?怎麼稱呼?”
“我名申公豹,西方教二代弟子,師從準提道人。”申公豹自報家門。
“道友竟然是二代弟子,失敬失敬,我叫周寶,剛剛加入西方教,現為三代弟子,算起來還得叫前輩一聲師叔。”
名叫周寶的道人趕緊拱手作揖。
他本是截教外門弟子,不久前才入的西方教。
“好說好說,吾觀師侄氣勢非凡,必有大手段,可願隨我下山,共謀大事?”
申公豹發動被動,立馬就邀請起來。
“好啊!能跟著師叔共謀大業,乃是弟子榮幸啊!”周寶激動的道。
沒想到剛來西方教,就得到聖人親傳弟子看中。
在截教的時候,都沒有這種待遇。
“走!隨我上山。”
申公豹帶著周寶,往山頂而去。
沒過多久,又碰到一位道人。
“道友請留步!”申公豹故技重施,立馬開口喊道。
冥冥之中,一股黑氣鑽入道人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