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站在眾人中央,雙腳穩穩地紮在地上,雙手用力地叉在腰間,仿佛要用這個動作來支撐她因憤怒而顫抖的身軀。她的臉上,是一副不容置疑的蠻橫表情,雙眼圓睜,透露出一種“你們必須相信我”的堅決。
“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她幾乎是咆哮著說道,手指顫抖地指向那些受傷的孩子,“這些孩子,他們身上的每一道傷痕,都是那麼觸目驚心,像是被無情的拳頭一次次重擊留下的印記。他們被打得遍體鱗傷,哭喊聲至今還在我耳邊回響,你們怎麼能視而不見,怎麼能不感到心痛?”
說著,她的目光突然轉向另一邊,落在了對方家庭的七個孩子身上,語氣中充滿了質疑與不滿:“再看看他們家這些孩子,一個個完好無損,連衣服都整整齊齊的,哪裡像是參與過激烈衝突的樣子?他們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力氣和膽子,去把我家孩子打成這樣?這根本不合邏輯!”
賈張氏的聲音越來越高亢,情緒也愈發激動:“而且,你們仔細瞧瞧這些傷痕,它們整齊、有力,有些地方甚至還有淤青和腫脹,這哪裡是孩子們之間打鬨能造成的?這分明是被成年人,或者至少是比他們年長許多的孩子,用儘全力毆打所致!這樣的手段,何其殘忍,何其卑劣!”
她停頓了一下,讓自己的話語在空氣中回蕩,仿佛在給每個人留下思考的空間。然後,她再次堅定地說道:“我不管你們信不信,但這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我要求一個公道,但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也絕不會讓那些惡人逍遙法外!”
賈張氏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她的手指如同指引的燈塔,逐一劃過那些受傷孩子身上的每一處傷痕。每觸碰一處,她的眼中便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心疼與憤怒,仿佛那些傷痛也一並刻在了她的心上。
“你們,每一個人,都請仔細看看這些孩子,”她的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但依舊清晰有力,“看看他們的臉龐,那上麵還殘留著淚水的痕跡;看看他們的身體,被毆打留下的痕跡如此觸目驚心。告訴我,你們能相信,這樣一群成人大的孩子,竟然能被一群更小的孩子打成這副模樣嗎?”
賈張氏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她環視四周,似乎在尋找著每一個聽眾的共鳴。“常理何在?邏輯何在?”她質問道,“除非有人在背後操控,否則這樣的結果根本無法解釋。因此,我堅信,這場悲劇背後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陰謀。有人,或是出於對我們的仇恨,或是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製造了這場衝突,企圖將罪責嫁禍給我們的孩子。”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未知敵人的控訴,同時也透露出對自家孩子深沉的愛護與保護欲。“我們從未與人結怨,為何會遭受如此不白之冤?”賈張氏的話語中充滿了不解與憤慨,“但我不會坐視不理,更不會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我要為我的孩子們討回公道,讓真相大白於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家的孩子,是無辜的!”
賈張氏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既包含了對自身洞察力的自信,也透露出一絲對即將揭露真相的期待。她微微抬頭,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似乎在評估自己話語的影響力。
“而且,我必須強調一點,”她加重了語氣,仿佛是在強調一個至關重要的細節,“這些孩子,他們還隻是未成年的小小身影,心靈如同初綻的花朵,既脆弱又純真。他們缺乏成年人的判斷力和抵抗力,很容易就成為外界壓力和影響的犧牲品。”
說到這裡,賈張氏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如果,真的有人利用了他們的這份純真和無知,用威脅、恐嚇或其他不正當手段來迫使他們說出一些不實的話,那麼,我們所聽到的證言,就可能是被扭曲、被篡改的事實。這樣的證言,又如何能作為我們判斷真相的依據呢?”
閻埠貴的話語充滿了對鄰裡間了解的自信,他以一種溫和而理性的態度說道:“我們大家都是住了這麼久的鄰居了,孩子們之間的性格,說實話,大家心裡都有個數。從我個人的觀察來看,這些孩子平日裡都是挺懂事、挺有分寸的,怎麼看他們也不像是會做出這種極端事情的人。當然,我也不是說他們就沒有錯,但至少在沒查清楚之前,我們不能輕易下結論。”
緊接著,劉海忠作為家長之一,情緒略顯激動地站出來為自家孩子辯護:“閻老哥說得對,我家劉光天和劉光福,他們倆從小就被我教育得規規矩矩,從來不會去欺負彆人,更彆提是動手打人了。我知道現在說這些可能有點自賣自誇,但我真的相信他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請大家給我們一個機會,也給他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易中海則以一種更加和事佬的姿態介入到討論中,他試圖平息大家的情緒,並提出一個看似折中的方案:“哎呀,大家都是多年的鄰居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確實讓人心裡不好受。但話說回來,無論是誰做的不對,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問題。這些孩子身上的傷,是實打實存在的,總得有人負責吧?我看這樣,不如我們先不談責任歸屬的問題,你們陳家先幫受傷的孩子把醫藥費給付了。至於後續的調查和處理,我們可以再慢慢商量。畢竟,鄰裡之間和睦相處才是最重要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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