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覺得,這是一個打廣告的機會,“是我們……容家村自己的做的。不瞞薛東家,我們村裡開了酒坊,專做白酒和米酒生意,如果薛東家喜歡,可以去村裡買。”
他如今身在富新莊那,也不是不想替富新莊宣傳,可這世上偏就有那麼一部分人吧,認為殘疾的人有各種各樣的毛病,或恐懼,或嫌棄,會認為他們不乾淨,所以就把容家村說了出來。
薛東家格格笑,“不知道容世子這甜酒釀怎麼賣,先說好,太貴了我可買不起,繡坊生意也不好做,一年到頭掙不了幾個錢。”
容棠想了想,甜米酒他打算走平價路線,其銷售目標客戶是內宅女性。
“就是糯米價格的兩倍,你看合適嗎?”
時價糯米二十文一斤,甜酒釀四十文一斤,說便宜不便宜,說貴也不貴,因為本就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消費起的。
“這個價格倒也合適,我就認識一些高門貴婦們經常抱怨,她們在一起聚會賞花聽曲,什麼都好,就是沒法像男子那樣飲酒助興。雖說世麵上也有專為婦人們釀製的果酒,大多都是酸溜溜的澀味,口感極差,這米酒就很不錯,要是米粒在少些,能像酒水那樣喝下腹去,才更過癮。”
那還不簡單,就是低度甜酒了,隻需加入涼開水再次發酵即可,成本更低。
想要低度甜酒不再持續發酵,隻需把甜米酒煮沸了分裝,保存半年一年都不是問題。
“薛東家,你不是說繡坊生意難做嗎?我這裡有一個合作項目,你不需要出本錢,隻需要出入客戶後宅時提一提容錦記甜酒,或者你帶人去容家村采買,都給你一成返利。”
薛東家大為心動,這可算是無本買賣,穩賺不賠的。
”容世子這話,妾身可是當真的!”
“那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一罐,薛東家不妨帶回去,回味一下家鄉的味道,過一兩天我會讓人送一些過去,你可以拿給想要嘗試的客人。”
薛東家喜出望外,外邊成衣和布匹也都卸的差不多了,薛東家就抱著大半壇子甜酒釀回京。
跟她來的一個趕車夥計還道:“現在上京城裡都傳這位容世子是個惡棍小魔頭,小的看東家和他聊的倒是挺和諧。”
薛東家點著他的腦袋道:“彆聽人家瞎說,什麼叫做惡棍小魔頭?他自己掏腰包給這富新莊子上幾百個殘弱老兵做衣服,替他們想法子填飽肚子,這樣的人都是英雄。”
夥計道:“可小的也聽說他胡亂打人,還打了自家的二舅哥。”
“你不知道詳情就彆在外麵胡說,來之前我就打聽清楚了,奉家的那兩個小子挨打是因為他們欺負唐家的大少爺,唐家的二少爺挨打,是因為他偷了容氏子的馬,各自都有挨打的原因。容世子如果是個魔頭,那連你這樣的也該揍一頓才對。”
夥計吐了吐舌頭,不說話了。
送走了薛東家,容棠讓魏五把富新莊上僅有的十多個婦人都叫過來,教他們如何做甜酒釀,這第一批也不指望能掙錢,是讓他們學會做法。
現在已經決定了要把所有的品種放進酒鋪子裡,那有容錦記字樣的酒壇子,酒罐子就該提上了日程。他記得之前有一天曾經吩咐容大山去采買這些物品,不過後來的幾天,因為要做糖,給放在了一邊,也不知道容大山辦的怎麼樣了?
這邊剛教了婦人們甜酒釀的做法,周氏讓二丫喊她過去吃飯,米糧是早上春草給的,菜是從富興莊地裡摘的,雖然周氏的手藝也就那樣,容棠還是吃的香甜。
下半晌容大山回來了,讓容棠感到開心的是,他還帶來了一個專門製作陶瓷罐的窯廠老板。
“棠世子,這個是宋老板,前些日子你讓我去采買酒壇酒罐,還說以後要定製什麼的,我就找了宋老板的窯廠,他說什麼樣的規格都可以定做。”
容棠很是高興,把宋老板請入議事大廳,現場繪製了所需的壇子,罐子規格尺寸,及外觀花樣子,尤其容錦記三個字,畫成了獨有品牌lo。
宋老板接了這樣一個大訂單,心裡也很高興,討了十兩銀子的定金,去專心製作。剛出了門,去京城喊杜三爺的容萬裡也回來了。
杜三爺也是聽說又有一樣非常有前途的買賣要找他們國公府合作,興衝衝的就跟了過來,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國公府在這樁生意裡占了一成半,不過容棠沒有讓他白得股份,又要了五百兩銀子來做啟動資金。
杜三爺沒有覺得貴,主要是糖作坊那裡國公府出了一萬兩才得一成,現在五百兩就有一成半,還感覺特彆劃算。
等他走了,容棠把這五百兩交給了容大山,“大山叔,這是開酒作坊所需的啟動資金,看需要做幾套釀酒設備,買多少米糧?以及需要多少的壇壇罐罐,從這裡支出,夠了嗎?”
大山嘴巴張了張,容世子這個做買賣的思路,真是讓他拍馬不及,隻出一個方子,富新莊負責出力,國公府承包了所有的啟動費用,不需要他自己往外掏一文錢,腦子真是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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