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過去後。
張鳳霞厚著臉皮站在了劉誌軍的家樓道口。
劉誌軍的老婆很早就死了,有個兒子,現在在縣國營拖拉機廠上班,有自己的穩定單位。
生活沒壓力,劉副主任很是躁動。
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望著空蕩蕩的家裡,彆提多寂寞了。
所以兒子成年後一直想著找個女人一起過一輩子。
最後下麵一個鎮裡的乾部介紹了張鳳霞……
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天。
那十天對於他而言,就是一場噩夢!
進門的第一天,就說他要養她兒子,他同意了。
第二天,她就說要管家裡的錢。
第三天,她說她不會做飯,也不會在家裡搞衛生,洗衣服。
第四天,說不允許他兒子進家門……
到了第十天,他忍無可忍,把張鳳霞的東西丟了出去。
且站在門口指著她:“你這個女同誌,簡直讓老子這個乾了一輩子無產階級革命工作的老同誌,見識到了什麼叫惡心!”
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
每每劉主任躁動不安想要找老婆的時候,腦海中就浮現了張鳳霞那種無比刻薄,令人憎惡的臉。
找老婆的想法,馬上就會打消的乾乾淨淨!
於是劉主任這麼多年過去了,躁動永遠隻能停留在胸腔裡,根本不敢再付出實際行動。
早上醒來,劉副主任在木框鏡跟前蹬了蹬鏤空涼皮鞋。
整理了下自己的大背頭。
摸了摸自己的大肚腩:“可惜了這麼優秀的同誌,竟然一個老婆都不好找。”
劉誌軍的自我感覺挺好的,尤其是當了投機倒把辦副主任後。
好家夥,往街上一走,路邊擺攤賣農產品的攤販,一股腦的就能塞滿他二八杠前麵的那個鐵簍子。
隻是可惜,不敢找老伴。
自我感覺很美好了一會兒後,劉誌軍忽然想起了張鳳霞。
感覺一股子惡臭,瞬間彌漫在了整個屋子。
因為張鳳霞那十天住這裡,那襪子臭的,令人胃都能吐出來,還喜歡亂丟。
吃飯的桌子上都被她丟過……
“啪!”
劉副主任隨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特麼的,我大早上的,突然想這個乾嘛,這不是在自己找不快嗎!”
tui了口。
壓製下了這種惡心感,準備出門去單位上班。
打開門的一瞬間。
單位房樓道裡的一股子穿堂風撲麵而來。
沒有花香,隻有一股子很濃烈的汗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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