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滋味,想起了他聽老人口中講起過的民國杜月笙的故事。
他向往那種熱血的江湖,他覺得自己就是三台市的杜月笙。
不過,這家夥心裡也有傷疤。
就是上次在肖山被黃東勝給錘了。
一想起那個膠鞋佬,他心裡就莫名的狂躁。
好多次想要帶人去打回來,但一想起這群窮山惡水刁民的凶狠。
又莫名的害怕。
前段時間,黃東勝被抓的事他也知道了。
但後頭黃東勝竟然又出來了,這讓他更加打消了這個想法。
對,沒必要和那群盲流計較。
我守住這裡就行了。
正感慨著,邊上一個倒爺走了過來。
態度非常的低三下四,又是發香煙,又是給他劃火柴的點煙求多關照。
馬超看了看他的貨:“一件搬運費六塊。”
“六塊!”
倒爺一下愁眉苦臉:“超哥,能不能少點啊,我這都賺不到錢了,給條活路。”
啪!
馬超直接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他臉上:“我給你活路,我兄弟們的活路在哪裡?”
“上次你不是跑到乾部那邊去投訴我嗎?”
“你去,繼續去投訴!”
“我能讓你進這個碼頭,還願意見你,已經算是很給麵子給你了!”
“真當老子不知道你背後乾的那些事?”
這倒爺頓時沒了話,低著頭。
前幾天,他確實去投訴了。
主要這馬超太霸道了。
我們好不容易找關係,拿到了貨票。
結果貨送過來後上船,還必須要讓馬超送。
就那麼幾十米的距離,他要收三元一件的貨,這不是在攔路搶劫嗎?
關鍵我自己送還不行,簡直就是強盜。
跑到碼頭去投訴吧,馬超壓根就不管。
跑到相關部門去投訴,結果馬超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愣是把他吊在碼頭邊上的電線杆喂了一晚上的蚊子。
再也不敢惹這人了。
最後他垂頭喪氣的接受了那邊的“送貨服務”。
馬超沒這麼容易放過他,非常霸道的站在路中間,對著他就是一頓猛烈的羞辱。
四五十歲的大老爺們兒,愣是被羞辱的差點眼淚水都流出來。
正教育著這人,馬超無意中看到了碼頭上的一條船。
奇怪的說了句:“這不是我們貨運碼頭的本地船,哪兒來的?”
一個手下趕緊開口:“剛貨運站的同誌和我打了招呼,好像是南方來接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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