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生昨天晚上和幾個狐朋狗友聚會,先是吃了一頓羊肉火鍋,喝了點酒,隨即又支了一張麻將桌子,搓了一晚上的麻將。
這才剛散場,準備來供銷社買點肉,帶回去給他媽中午做了吃,省得他回去的時候,老實念叨自己。
一晚上沒睡,精神頭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這不?剛走到供銷社這邊,路都沒看清呢,那邊就迎麵和一個人撞在了一起。
罵人的話,都已經到了自己的嗓子眼了,這不經意間的抬頭一看,臥槽?!這是哪裡來的美女,怎麼能這麼的好看。
罵人的話,在他看到對方長相的那一瞬間,消散了個乾乾淨淨。
他站在門口,一臉臭屁的伸出五指來,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他的頭發烏黑油亮,可不是因為沒有洗才這樣的,他是因為抹了頭油才這樣的。
他看著薑早一臉臭屁的開口了,“那個,美女”
話還沒說完,那邊就被薑早給罵了回去。
“滾!瞎子啊,再擋道,我踹斷你的狗腿!”
罵完人,薑早拽著謝晚,罵罵咧咧的走了。
徒留下一臉懵逼的陳俊生,他傻不愣登的看著薑早離去的背影,看了好半天又好看,還會罵人,可真帶勁啊。
這漂亮姑娘,對他來說,就像是一道菜。
每種類型的漂亮姑娘,所代表的菜係也是不一樣的,他已經嘗過其他很多菜係的了,這種川菜的,還是第一次見,豈能放過?
他一邊想,一邊邁著虛浮的腳步,割了幾斤肉之後,回家去了。
陳俊生他爸是縣裡麵,常委會的主任,處級乾部,縣城裡麵的三把手。
在縣城很好的地段,有一棟很洋氣的小房子,帶大陽台的那種。
“媽!我回來了。”
這邊剛喊完,那邊一個胖婦人就小跑著出來了,一邊跑,一邊臭罵著。
“你去哪浪了,一天天的都不著家!”
她今年40好幾了,就這一個兒子,寶貴著呢,至於上麵的三個閨女,也早都嫁出去了,就剩下這一個小兒子,成天也沒個正事乾。
正事不乾也就不說了,馬上20歲了,你倒是娶個媳婦回來啊。
這些她話天天說,陳俊生天天聽,早就聽煩了,“媽!這話你天天說,你不嫌煩啊。”
“不嫌,不嫌,一點也不嫌!”對於她來講,隻要兒子一天不成家,這話她就恨不得每天在自己兒子的耳邊,念叨個一百遍!
陳俊生還能怎麼辦,畢竟是自己的媽,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還能怎麼著,隻能無視了啊。
他這邊無視了他媽的嘮叨,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裡麵走去,通宵了一個晚上,他都快累死了啊。
又累又困的,這邊隨手關上了臥室的門,脫了短袖,接下來就是褲子。
這邊剛脫下內褲,那邊他媽又不吭不響的推門進來了,嚇了他一大跳,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媽!你有完沒完!我都快20了,最起碼你進我房間的時候要敲門吧。”
他媽一點也不在意,視線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兒子看,“咋?看不得,你是我生的,哪裡我沒看過,我沒摸過,矯情啥?”
陳俊生簡直都快服氣了,“那是小時候,現在我大了,你進來要敲門!”
至於你要問他為啥不鎖門,那也得有鎖,才能鎖啊。
之前他和他媽因為鎖門的事情,吵過架,吵得特彆厲害,當場他媽就拿錘子把鎖給砸了,甚至還揚言,以後但凡他鎖門一次,她那邊就要砸上一次。
陳俊生屬於那種除了玩女人,其他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那種,他懶得和他媽鬨騰,隻能妥協了。
就好比現在,他也是毫無底線的,再一次的妥協了。
他掀開毛毯往床上一躺,把毛毯的一個角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就閉上眼睛,準備開始休息了。
他媽見他睡了,彎腰把地上他剛剛扔在地上的鞋子還有衣服,都給撿起來,拿出去刷洗了。
走的時候,還在不停的嘀嘀咕咕著,“這麼困,又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我咋就生了這麼個兒呢”
陳俊生以為他媽走了,他這邊立馬就能睡著,畢竟昨天晚上通宵了,身體累的不能行,但是卻不曾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愣是睡不著。
腦海裡麵,不停的浮現著,剛剛在供銷社門口,見到的漂亮姑娘,越想,越心癢難耐。
得,反正也睡不著,乾脆起來了,起來乾啥,自我紓解唄。
誰知道一半了,馬上就要好了的時候,他媽又推門進來了,一下把他給嚇痿了。
陳俊生罵罵咧咧的拽過毛毯,“草!媽!你能不能敲門,能不能!!!”
他媽還是那樣,一點也不在乎,“你是我兒,我進你的屋子,天經地義!”
她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襪子,“瞅你那出息,娶個媳婦回來,不就好了!用得著那樣嗎?”
陳俊生忍無可忍的起床穿衣服出門了,那個漂亮女孩,一看就是知青,村裡長不出來這樣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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