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說說那不管啥事,也不能在廁所裡麵乾吧。
廁所,除了上廁所之外,還能乾嘛?
薑早一邊跟著她爸走,一邊用自己眼神的餘光盯著廁所的方向看,“我盯謝晚呢。”
薑爸爸大為不解,盯人也不至於盯到廁所裡去啊,再說了,你盯人謝晚弄啥。
“盯謝晚乾啥啊?”
薑早有些氣悶的說:“我怕他跑。”
薑爸爸還是不解,“他往哪裡跑?這裡是他家啊,再說了,他能跟誰跑?”
薑早生怕自己的靈氣罐子跑了,“今天在供銷社碰見一個女的,盯著謝晚看,我怕謝晚跟她跑了。”
哦,原來是這個啊,那薑爸爸一點也就不擔心了。
在他心裡,他閨女就是最厲害的,所有人都比不上。
“我教你啊”
半個小時過去了,薑早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工的時候,薑早把自行車推了出來,朝著謝晚招了招手,“來,我帶你去上工。”
一家子都不明白這是怎麼了,隻有薑爸爸一臉無奈的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依舊是開荒,薑早把謝晚安置在了地頭的一棵柿子樹下,然後乾活去了。
“咣咣咣。”
“亢亢亢。”
十點收工,已經乾了一大片的活。
薑早扛著鋤頭走到了謝晚的麵前,看著他,眼神隱隱發亮,“謝晚,你看我厲害不?”
謝晚點了點頭,“嗯,厲害。”
她都不是人了,她能不厲害嗎?
地裡收工早,是因為太陽太曬得慌了,人容易中暑,但是山上的樹木多,太陽曬不到,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涼快的。
然後,薑早就上山去了。
全家人:“”
薑媽媽一臉的困惑,“早早這是咋了,咋跟打了雞血一樣呢。”
薑爸爸摸了摸鼻子,沒敢吭聲,他隻是讓她閨女,適當性的和對方展示一下自己的優點。
誰知道
一個半小時後,薑早下山了,扛著一根比她腰都還要粗的大樹乾下來了。
關鍵還不隻是樹乾,樹乾上還用麻繩捆著各種各樣的獵物,從樹乾的這頭,一直捆到樹乾的那頭。
進了門,她扛著樹乾,來到了謝晚的麵前,在那裡晃悠了一趟,一趟,又一趟。
這樹乾這麼長,院子又隻有這麼大,每次她轉一圈的時候,薑爸爸他們幾個都要下蹲一下,免得被樹乾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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