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我嗬和杏花過了年,就不去工廠乾了,還把崗位還給你吧。”
杏花她媽衝著薑早說道。
薑早滿臉的問道:“?????”
她對此也是非常的不解了,“為什麼啊,不是乾的好好的嗎??”
好端端的,怎麼能說不乾就不乾呢?
這其中肯定有事啊,咋可能平白無故的,說不乾就不乾了呢。
杏花她媽,也就是蘭英嬸子,提起這件事情,也是氣得直抹眼淚。
“我我哎,都是家裡的事不提也罷。”
自己家的事情,自己知道,自己糟心就行了,說出來乾啥,還不夠丟人的。
薑杏花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也很難看,整張臉都黑沉在了一起。
想必家裡,應該是真的碰上了什麼事情,否則她們也不會說,直接就在廠裡不乾了。
要知道,那可是多少人都夢寐以求的工作啊。
按照村子裡麵的人、說的話就是,一旦有了工作,那就要往死裡乾,堅決不鬆手。
將來還要傳給自己的兒子,傳給孫子,祖祖輩輩的傳下去。
你說都這樣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好好的工作說不要就要了呢。
這個時候,做小飾品的那些人都過來了,聽到了她倆的話,頓時關心了起來。
彆說一個村子裡麵的人了,就連家在隔壁村的舅媽,也沒忍住問了一句。
“到底是怎麼了?是家裡出什麼事情了嗎?”
她臉上關心的表情,絲毫不作假,“怎麼了到底是,有啥事直接說出來啊。
就算我們幫不上忙,但是薑早肯定是能幫你們想想主意的。”
蘭英嬸子當然知道自己隻要說出來,薑早是肯定不會作勢不管的,但是
她們畢竟都麻煩了薑早這麼多次了,人家好,對她們好,那得是自己自願的。
她說不出口,就好像是自己這邊但凡說出口了,就跟特意過來,喊著薑早幫忙的一樣。
薑杏花那邊坐在那裡,心不在焉的,手裡的活也做不下去了。
心裡亂糟糟的,這種心態,還怎麼可能乾得下去了。
蘭英嬸子眼角噙著淚,心裡難受得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邊一向話多得要命的薑杏花,這會簡直安靜如雞,想來應該是,來得時候被她媽,特意提前交代過了。
看著對方不吭聲,那邊的薑媽媽,心裡焦急的不能行,“咋了,蘭英,你有啥事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