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嶼哥,你不會想說你也要給我念酸詩吧。”穀荔憋著要笑不笑的小表情望著黎嶼。
黎嶼蜷了蜷五指,發現被穀荔抱著著那條手臂有些發麻了,“鬆手!”
“我不!”穀荔抱得更緊了,賊兮兮地挑釁,“大嶼哥你不會也要學鄭永國那樣給女孩子念詩吧!”
黎嶼垂眸,看清穀荔臉上毫不掩飾的小表情,他的目光變得幽深,“想來敢偷看一群男人洗澡的你,幾句酸詩是沒法得到你歡心的吧!”
穀荔:
打趣的壞笑僵在嘴角,“大嶼哥,我能解釋的。”
“看來是我平時太素著你了,才讓你眼熱彆的男人了。”說著,黎嶼反手一個圈,把穀荔卷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單手卸下穀荔背上的背簍扔下田壟,另一隻胳膊貼在穀荔的腰腹上,就這麼裹挾著抱著穀荔無幽步藏到了知青點旁邊的樹林裡。
穀荔:
“大嶼哥,你是要和我一起鑽小樹林麼?”
黎嶼疾行的步子一個趔趄,提著的一口氣差點傾瀉,咬緊腮幫子,惡狠狠道:“穀荔啊穀荔,沒想到你道農村,農活沒學會一樣,傷風敗俗的八卦倒是精通得很嘛!”
“切,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黎嶼:
真以為他拿她沒辦法了麼!
二十分鐘後,穀荔受氣小媳婦似的跟在黎嶼身後出了小樹林,忿忿地用力踩著前麵人的影子撒氣。
二十分鐘啊,啥都沒乾,光用來啃她的嘴了。
都破皮了吧。
她都做好鑽小樹林的準備了,可他就給她上演這個?
黎嶼有些心虛地不敢回頭,他剛剛也是火氣上了頭,才把人壓在樹上親了一通。
要不是小姑娘對自己又打又踢的,他可能還在繼續。
這事是他不對,太不理智了。他們還沒結婚呢,他怎麼能對她耍流氓呢。
餘光偷瞧後麵張牙舞爪的姑娘,他瞬間沒了脾氣,忽的轉身,等人悶頭撞進自己的胸膛裡來。
“剛剛是我不對,你要是踩影子不解氣的話,就打我好了。彆把自己氣壞了!”黎嶼捉住穀荔的小手砸在自己的胸口。
穀荔更氣了,可又沒那麼厚的臉皮說出她生氣的點,就隨便捶了兩下,甕聲甕氣道:“我餓了,回去吧。”
兩人一路無言地回了知青點,在一隻腳跨進院子時,走在前側方的穀荔微微側頭,黎嶼見狀以為她想跟自己說什麼就前傾了身子湊過去。
“大嶼哥,你的吻技真的很差跟鄭永國的酸詩一樣讓人牙疼!”鄭永國的詩是酸得牙疼,而黎嶼的吻,愣是把她的牙給磕疼了!
穀荔憑空扔下一個炸彈,在黎嶼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雙腿倒騰得飛快往堂屋裡跑了。“好餓呀,留我們的飯了吧!”
徐喬舉著筷子指了指廚房,“在鍋裡給你們留著呢!”
“好咧!”穀荔腳下一拐又去了廚房。
在烈日裡的黎嶼隻覺自己雙耳嗡鳴,熱得像是要化成一灘水了。這死丫頭的膽子確實很肥,還敢戲弄他了!
之前自己的特意壓製算是多餘了,他的情不自禁哪裡會嚇到她呀,倒是他自己被這丫頭給結結實實嚇了一跳。
意外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