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康菜花說,她隻是想要救人。
她自己的丈夫,怎麼可能會在明知要斷命根子的前提下下死手呢,何況康菜花也明確表示她會對身殘的熊毅不離不棄。
熊毅已經那樣了,康家父母也都是藥罐子沒法乾重活,這要是過分追究康菜花的傷人行為,那這個家誰來撐?
躺在床上的熊毅誰來管?
總不能抬回知青點吧。
雖然大家同為知青,理應要互幫互助,但大家都是五湖四海過來的陌生人,非親非故的,誰願意趟這趟渾水?
自己都還吃不飽飯呢,還能再多養一張嘴?
李勇敢愣是煎熬到了後半夜,做足了戲才起身離開的,想來彆人也不會多說自己什麼了。
“你們說在屋裡睡得好好的,為什麼會有蛇爬床上去呀?”陳愛紅沒好意思說的是還好巧不巧地咬住了那個東西。
這也是穀荔疑惑的地方。
又想到昨晚上康菜花端熱水給自己時,露出的那一抹笑,總覺得哪哪不對勁。
“隻慶幸那條蛇沒有毒吧,否則熊毅昨晚就死了!”徐喬完全像個局外人,聽過之後還認真地想了想說,“晚上我們回來也好好打掃一下宿舍,彆進了什麼臟東西。”
“對對對,鄭知青今天去鎮上了,我聽他跟大隊長說他要去買一些驅蟲蛇蟻的藥包回來呢。”陳愛紅說。
八卦正聽得津津有味的關小芳,在聽到鄭永國的名字時,她得意地一抬下巴,想到今早上鄭永國臨走時對自己說的話,她心裡美滋滋的。
薛芳華也一直默默地聽著,方翰霖有意無意地偷看著薛芳華的臉色,後者神色如常。
中午,鄭永國就回來了,隻帶了幾包草藥包回來,分了女知青三個。
在鄭永國的眼神示意下,關小芳跟著他一起出了知青院子。
“我上次寫信回家時說了我遇見了自己喜歡的姑娘,我爸媽肯定會給我寄東西的,我今天去取信件了。”
鄭永國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打錢來,“這是兩百塊錢,還有一張自行車票和縫紉機票。我爸媽說他們沒法來鄉下給我們置辦東西,隻有這些了。你最近不是經常去鎮上麼,我們先買輛自行車,你來回也方便一些。”
關小芳一個擁有空間的富婆,怎麼可能死守著一輩子都吃不完的物資窩在鄉下呢,她時不時地會去鎮上的黑市轉悠,兜售一些粗糧,換錢票。
她要經常去鎮上,就要有人幫她掩護,這個人當然就是鄭永國啦。鄭永國也猜到了關小芳可能跟鎮上的黑市有牽扯,但他隻當不知。
自行車票和縫紉機票確實很難得,在黑市裡炒得比貨物的本身價格都要高了。
就是關小芳也沒弄到,要不她早就買車了。
她收下了鄭永國的錢和票,認真地說:“這些我都暫時先幫你保管著,但我們的事情還是先維持這樣的好。”
關小芳隻是想要一個暫時的盟友,等能離開生產大隊了,鄭永國這樣條件的男人她才看不上呢。
關小芳正絞儘腦汁想著怎麼忽悠鄭永國呢,誰知鄭永國立馬應聲道:“行,都聽你的。你說了算,隻是現在打報告結婚就必須要搬出知青院了,我們還沒房子呢。”
這是鄭永國為自己找好的拖延結婚的理由,正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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