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人更好奇了,“這莫非裡麵還有什麼是我們不能知道的事?”
“我付錢,付錢總能聽了吧!”
也不知是誰在人群裡喊了這麼一句指向性正確的話,聽得躲在後堂裡得穀荔咧嘴笑開了花。
終於能閒下來喘口氣的小二又被穀荔叫了過來,手裡塞了一個托盤就被推了出去。
於是,大家紛紛往小二的托盤裡扔銅錢,還有人扔碎銀。
大堂裡走了一圈的小二捧著沉甸甸的托盤,一臉歡喜地回了後堂。齊大山已經兩杯茶水下肚了。他麵上端的正,但心裡已經開心到不行了。
“快講,快講,已經付費了,沒有什麼不能聽的。”
“講得好了,我們再打賞!”
“對對,彆吊著胃口了”
孟記酒肆大堂裡客人越聚越多,連過道都被人擠滿了,就這樣外麵還有人不停地想要進來。
可惜裡麵沒有一個人出去,外麵的人根本擠不進來。
就是聞訊趕來的孟員外都被攔在了外麵,想要扒拉開人群還被人無情地揮開了,“擠什麼擠,沒看到我也沒擠進去麼,後邊站著去,彆想插隊。你這體格就彆湊熱鬨了,沒的一人占兩人的地方!”
孟員外:
被擠兌了的孟員外腆著肚子,樂嗬嗬地退出了門外。
齊大山唰地打開手中做裝飾用的折扇,連扇好幾下,大冬天的,他被人圍得密不透風,竟然感覺好熱。
吊足了胃口的齊大山,手指在竹簡上的一段小字上點了點,再次開講了。
原來在不久之前,在與周國的一次摩擦中,蕭將軍僅帶著自己的三千精兵在邊境巡邏之際殲滅了周國企圖滋事的一支五千人的小隊。
他一時高興,回到東大營時多喝了幾壺酒。那天的酒有些醉人,蕭將軍早早回營帳休息了。
半夜時分,有人悄悄摸進了他的軍帳,問他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蕭將軍確實口渴難耐,不等他說話,有什麼溫熱柔軟的東西貼上了他的唇,蕭將軍嗖地睜開眼,正要反手擒拿對方,溫熱的水慢慢渡進了他的嘴裡。
“為了防止有人給將軍下毒,采青甘願身先試毒,用這樣的方式給將軍喂水!”
蕭將軍蓄力的手刀改成握爪,一把將人扯上了榻。
即使到了這個地步,蕭將軍也沒有放鬆自己的警惕,他以絕對的姿勢將采青按在了被衾上,反剪了她的雙手,扯下了她的裙子。
全程采青都沒有與蕭將軍對視一眼,所以采青也就沒有看到蕭將軍在她後腰處發現的那一朵藍色小花的刺青時,他的眼神有多冷。
她隻感受到了越來越難以承受的鞭撻。
下麵聽書的一群老爺們紛紛伸長了脖子,聽得津津有味。
倒是齊大山有些微微的臉紅了。在軍營裡聽過太多葷段子,比他現在講的這些有過之,可他就是莫名的不自在。
因為這些都是他好兄弟的未婚妻,阿瑤阿妹當著他的麵,一句一句親口講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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