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心裡下了決定,穀荔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更清新了。十指翻飛敲打鍵盤,也沒有了怨婦一般的沉重拖遝。
七點半趕去勞動局保障局,給公職人員做崗哨麼?
人家標準的朝九晚五,早一分鐘不會開門,晚一秒都不可能免費加班的主,她巴巴一大早跑去做什麼?
穀荔敲字行雲流水。
打印好了辭職報告,又巡視了一圈廠房和倉庫,看著快八點半了,手機上的未接來電也被掐斷了好幾條,這才慢悠悠地往出發去勞動局。
穀荔到時,小李的媽鼻子都快氣歪了,黑著臉剛要說什麼難聽話,穀荔就無視了她,刷身份證進去拿號。
中年婦人瞅了一眼叫號條,嫌棄穀荔來得太慢,前麵已經排了三十多個人了。
“阿姨,你七點多就來了,怎麼不早點進來拿號的呢?”
“你,信不信我告到許總那裡去,年紀輕輕還敢這麼跟長輩說話?”
穀荔甩甩手中的一張紙,“去唄,你應該已經說過很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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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媽媽以為她手裡拿的是她兒子的資料檔案,其實穀荔甩的是她新打印的辭職報告。
是她不願屈服的新生反骨。
小李媽媽被氣得半死,心裡暗暗想著等一會事了非要打個電話給許總,好好說一說他手下這個狂妄自大的小職員。
最好能開了她,讓她體會一下社會的毒打。
穀荔發現,隻要心中無所畏懼,前路簡直一馬平川。
解決了小李的事情,她乾脆擺爛地利用外出的時間找了家咖啡館,安靜地坐在玻璃窗內漫無目的地看著外麵行色匆匆的人們,放空自己的靈魂。
在彆人埋頭苦乾的時候,靜坐浪費時間。
太解壓了。
下午四點半,穀荔提前去了總公司,將自己的辭職報告放到了許總的辦公桌上。
麵對許總訝異的打量,她淡定得比寺廟裡敲了十幾年木魚的和尚還要平靜。
“為什麼辭職,如果是因為今天李家的事情,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你呀,還當自己是剛畢業的年輕大學生呢,這點抗壓能力都沒有了麼。再說,我也沒怪過你呀,你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了”
穀荔靜靜聽著許總cpu了好一陣,她才開口道:“與那事無關。小李的事情也都已經處理好了。我就是想辭職了。”
她壓根就不適合做打工仔吧。
許總靠在真皮椅背上,笑著調侃道:“你該不會是想跟那些無知的大學生一樣,想要先去看一看世界,享受生活吧。我跟你說,等你再歸來,職場可能已經不是現在這樣,你再想融入就”
穀荔:“我爸得絕症了,想要我回老家去陪他最後一程!”
許總:
即使辭職報告書上已經簽上了許總的大名,穀荔還是被留下來參加了五點開始的會議。
許總讓她站好最後一班崗。
穀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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