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穀荔探究的目光,唐嶠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小時候,和村裡的小夥伴們一起玩大冒險,其中有個小孩跟著大家到了村裡的雜草林就退縮了。她說這裡又臟又亂,她不敢。然後她就走了。”
“那個女孩很漂亮,大家都很喜歡她。但她不願意跟大家一起玩。”
穀荔眨眨眼。
“她不是這個村子裡的人,後來再長大一些了,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穀荔問:“那個女孩是?”
唐嶠越勾起唇角笑,身體越過中控與穀荔麵對麵,近到隻隔一拳的距離,一股好聞的古龍香味侵襲而來,“笨蛋,就是你呀。”
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臉頰,熏紅了穀荔的耳朵。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有柔軟的唇貼了上來。
輕輕的觸碰隻是淺嘗,很快某人就肆無忌憚了起來,吮著她誘人的唇珠,唇瓣,撬開了她的牙關,靈動的舌長驅直入,攪亂一池春水。
“唔唔”呼吸不暢的穀荔雙手抵在唐嶠越的胸膛,企圖將他推開。
但,這點力量隻是徒勞。
直到他被穀荔咬出血,兩人共品一絲鐵鏽味,唐嶠越才不舍地鬆開了她。
最後嘬的那一聲,簡直讓人麵紅耳赤。
三十而立的男人,老房子一旦著火,跟星火燎原似的,一發不可收拾。
穀荔雙臂抱在胸前,努力平複自己的呼吸,見唐嶠越一雙眼睛仍亮晶晶地盯著自己,她用力剜他一眼。
跟餓狼看見肉骨頭一樣。
她往車門邊靠了靠,“哼,扯什麼小時候,你是資本家,最大的目的是賺錢。”
那還是玩泥巴過家家的年紀,他還能早熟早戀到那個時候就看上自己了?
“油嘴滑舌!”
唐嶠越看向穀荔變得紅潤光澤的唇,情不自禁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很滑麼?我再試試?”
穀荔:
隻想緊緊抱住自己。
然,晚矣。
一吻畢,穀荔癱軟靠在唐嶠越的肩頭,雙手被唐嶠越緊緊包在手中,起伏劇烈的山巒被唐嶠越一覽無餘。
他情不自禁地靠近,鼻尖抵在穀荔漂亮的鎖骨上,深深吸氣,一雙灼人的眼睛克製地盯著穀荔,“慶幸這是在外麵,不然說什麼都不會這麼放過你!”
他到底是憐惜她的,在這樣狹小容易暴露的空間,他舍不得對她做除了親吻以外的事情。
即使自己疼到要爆炸。
穀荔不再敢反駁,閉著眼睛假寐,唐嶠越見人終於乖順下來了,他埋臉在她耳垂下方落下一個輕輕的吻,然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汽車再次發動。這次唐嶠越已經能光明正大地一手把方向盤,一手握住穀荔的小手了。
臉上紅暈未退的穀荔甩了甩手,“認真開車。”
唐嶠越沒有鬆開,拽得更緊了,“你彆鬨我,我一隻手足夠用了。”
穀荔隻好放棄掙紮,她還有些沒想明白,怎麼就一下子發展到現在這樣了。
她所見所想的戀愛,好像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