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荔探了探檀赫丞的額頭,還有些低熱。
不知是異能耗儘的虛脫感,還是純粹是餓得,穀荔兩眼冒星星地扶牆往外走。
她要進食。
餓得能啃下一頭牛了。
兩天後,穀荔蹲在牆邊,一個箱子一個箱子地翻找吃的。
“哎,巧克力,糖果這些真是吃得夠夠的了。果凍也不想吃,雲片糕太乾了,也不好吃。”
翻了半天,沒一樣想吃的,穀荔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手撐著大箱子邊緣無奈歎氣,她真的好想吃熱乎的米飯,熱騰騰的菜。
她想得入神,沒有意識到有道陰影從後麵慢慢將她籠罩。
頭頂光線一暗,穀荔後背的汗毛根根倒豎了起來。
不等她回頭。
“你在乾什麼?”多日不曾說話的男聲沙啞乾澀。
“你醒啦?”穀荔看清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喜得彈跳而起。
“你在乾什麼?”
穀荔指著整整齊齊碼滿了一整麵牆的箱子,“我在找吃的呀,你餓了麼?”
這些天以來,為了不讓昏迷的檀赫丞餓死,她閒了就不停地喂他喝牛奶,再用異能給他疏導全身。
為此他胸前的衣服總是被檀赫丞嘴角漏下來的牛奶打濕,乾了濕,濕了乾,布料已經發硬了。
不是穀荔不想幫他換,而是檀赫丞死沉死沉的,她抬不動他。
檀赫丞確實餓了,但一開口,就聞到滿嘴的奶腥味,他就不說話了。
穀荔從一個箱子裡翻出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和褲子遞到檀赫丞的麵前,“我給你找了衣服,你先換了再說吧。”
身上都有味了。
穀荔說完就自覺地轉過身,繼續翻找吃的。
檀赫丞見她絲毫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也沒說什麼。單手提住後衣領脫掉身上又臭又腥的衣服,換上不知是誰的白襯衫和皮衣。
褲子是一條深灰色的收口工裝褲,床邊還放了兩雙嶄新的靴子。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審美很不錯。
也不知她從哪裡找來的這一身。
不過,穀荔很快就給他解答了。
“原本以為這村裡沒什麼人呢,喪屍都沒見幾個。原來是村西頭有人家辦酒席,喪屍爆發時全村的人都跑去喝喜酒了,被感染後喪屍們就都留在了那裡。”
然後他們來了,在村裡製造了動靜,穀荔又給徐詠詠放了血,將吃席的喪屍引了出來。
這也方便了穀荔這兩天頻繁跑去新郎家裡掃蕩。
新鮮的飯菜已經吃不了了,穀荔將新郎家裡的伴手禮搬回來一半,又順手給檀赫丞找了他能穿的衣服。
隻是再甜的東西,連吃了兩天,也該膩了。
再吃下去,她離糖尿病也不遠了。
換了一身裝備的檀赫丞沉默地坐在床邊,一口氣吃掉了十盒雲片糕,中間連口水都不帶喝的。
穀荔遞了一盒純牛奶給他,被檀赫丞偏手躲開了。
他現在一聞到這個味,就直反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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