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走過去,踢了踢人,見沒反應才蹲下來將人翻了過來。一張慘白的臉露了出來,正是謝戎。
“小姐,是人。已經死了!”阿牛慌張地收回了探鼻息的手指,晚風一吹,隻覺涼颼颼的。
什麼?
已經死了?
沈穀荔皺眉,心跟著一揪,謝戎真被自己的拖延症害死了?
她隻是想小小懲罰一下他而已啊,這麼脆皮還怎麼當大將軍啊。沈穀荔心裡吐槽著,提起裙擺往那跑。
後麵的櫻桃聽到有死人嚇得臉都白了,一時不察,小姐就跑了,“小姐,彆去。”心裡懼怕得不行,可櫻桃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人是趴在岸邊的,下半身還浸在水裡,看樣子是他曾經有過片刻的清醒,想掙紮著爬上岸,但爬到一半就又昏了過去。
也不知是被水泡的時間太長,還是失血過多了,謝戎的臉白得的跟死了三天差不多了。
可沈穀荔知道這人應該還沒死,不然三兩肯定就早暴跳如雷地要控訴她了。
沈穀荔伸手按在了謝戎頸動脈上,稍稍用了點力,一顆提起的心緩緩放下了,“還有脈搏,人沒死。”
“啊?”
“還有氣呢,將他拖上來。”
“哦。”阿牛聽話地照做。
這時,大樹提著一個籃子氣喘籲籲地來了,見他們沒抓魚卻撈上來一個將死之人,一時有些搞不清楚情況。
“小姐,還捉魚麼?”
穀荔嘴角微抽,大樹這心真大啊。“不了,將人帶回山莊,你讓林叔騎馬下山去請郎中吧。”
謝戎泡了一整天的洗澡水,裡麵的魚也不得見多乾淨。至少要讓大自然淨化一兩天,才好再來捉魚吃。
沈穀荔將人帶回了莊子裡,安排在前院的一間客房裡就沒再多管,回去後院休息了,隻讓櫻桃注意著前麵的動靜,一有消息及時來通知她。
人好歹帶回來了,也是她讓請的大夫,等他醒了,好歹要讓她露個麵,掙一個救命恩人的名頭。
還好,還好,這出戲差點就讓她玩完了。
大夫連夜被請到莊子上,給他包紮了身上大大小小十多道傷口,可謝戎第二天沒醒,還燒了一天。
燒得沈穀荔都慌了,他該不會被燒成個傻子吧,那還要怎麼當上大將軍啊,就連走出這座山都困難吧。
沈穀荔一整天都坐立不安,櫻桃更是被她使喚著去了好幾次前院查看情況。
還好第三天降了一些溫度了,整個人不再像一隻煮熟的蝦子了,下午時,人雖沒醒,但能咽下粥湯了。
隻要能退燒就是好事,沈穀荔放心了不少,也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翌日一早,櫻桃伺候沈穀荔起床時,不需要小姐詢問,她就告訴小姐,那個救回來的陌生男人在晚上亥時醒過來一次,喂了一次藥後又睡著了。
“剛剛紅果來說,那人已經醒了,想要見一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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