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柔軟弱的表情又多添了一絲膽小,她舉著帕子,“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謝戎將軍的表妹!”
“哦,表妹啊。”沈穀荔點點頭,“不好意思啊,可能是隔壁的聲音太嘈雜了,一時沒聽清。謝家表妹你找我是有什麼事麼?”
趙雨柔捏著帕子的手緊了緊,“我姓趙。”
什麼謝家表妹,這是她一個商女能稱呼的麼。
“哦,趙小姐!你是要找我訂乾掛麵麼?”
趙雨柔有一瞬間的表情皸裂,這個女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什麼定掛麵,她堂堂侯府的表小姐需要做采買這種粗活麼。
就她整天混在鋪子裡,還默認了沈老板這樣的稱呼,怎麼可能進得了侯府的門?
就在趙雨柔心裡百轉千回之際,沈穀荔再接再勵地問:“還是想要定五彩長壽麵?沒聽謝將軍說他有什麼長輩要過壽呀!”
後麵那句話是沈穀荔小聲的自言自語,又恰巧能讓小白花聽得到。
趙雨柔悄悄深吸一口氣,“我不要定五彩長壽麵。我就是聽說表哥每天都來這家麵館吃麵,想來沈老板的麵館有什麼獨到的口味吸引了表哥流連。”
沈穀荔就這麼笑盈盈地看著她,她才不會為她解惑呢。
“嗯,謝將軍確實挺喜歡麵食的,要不,趙小姐買些乾掛麵回去,也好晚上煮點給謝將軍當宵夜?”
趙雨柔又是一噎,從沒見過如此厚臉皮推銷人買東西的,“我不買乾掛麵!”
“那趙小姐找我是何事?”沈穀荔睜大一雙眼睛看著她,不買麵還想從她嘴裡套話,想屁吃呢。
最終趙雨柔被迫在鋪子裡定了二十斤的乾掛麵,才得知了謝戎來這裡除了愛吃大排麵,更喜歡吃的還是紅燒獅子頭澆頭的湯麵。
再多的消息就沒有了。
真是個小氣的性子,想要獲得表哥的喜好,隻舍得區區二十斤的乾掛麵付出。
甚至還想空手套白狼?
沈穀荔疑惑,富甲一方的原身是如何被這上門打秋風的表妹給打敗的。
就是用錢砸也能砸死她呀。
五年給謝戎生了三個兒子,去的時候是兩個通房,回京時就她一個姨娘了。另一個因病去世了。
也是個有手段的。
不急,慢慢來。
沈穀荔轉身回了後堂,找來了林樹,“大樹哥,把大排和紅燒獅子頭的做法方子準備一份送到鎮北侯府去。”
“另外。”沈穀荔扯起一個不懷疑好意的笑來,朝林樹招手,示意他湊近了聽。
下午申時初,林樹從麵館往鎮北侯府趕,正好趕在了侯府大門口遇上了下職回來的謝戎。
“謝將軍,請留步!”
身穿朝服的謝戎見到是林樹,立馬大跨步走了過去,“可是鋪子裡遇上什麼事?”
不應該呀,他這幾天帶著城防營的兄弟們挨個兒去了沈小姐的麵館吃過麵,認過了門,怎麼還有不長眼的人想打歪主意。
林樹從石獅子後麵跑過來,連連擺手,等大喘了兩口氣,才說道:“謝將軍多慮了,鋪子裡承蒙謝將軍的關照,一切都好。我們東家說了,無以回報隻能將這方子獻給將軍,聊表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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