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香麵館?這樣的買賣要不要經過沈記的蓋章?”
沈穀荔一揮手,“不用,我來京城就沒動用過沈家的資源,這些都是我自己的產業。是我母親提前給我的嫁妝產業。”
一個未婚的少女能當著還不算熟悉的男人麵前張口就談嫁妝產業,一下讓李玹之有點不知所措。
“沈小姐這是想要脫離沈府出來自己做?”
這是李玹之第一次稱呼沈穀荔為沈小姐,她不知道李玹之為什麼會突然轉變了態度,但這對於她來說是好事。
“是呀,我支持母親與父親的和離,我的姓氏無法改,但我一定會隨母親離開沈家的。”即使便宜父親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離家,她也能走嫁人這一條路。
反正她已經及笄了。
李玹之咳嗽一聲,怎麼會有如此大膽的女子,能堂而皇之地說出支持父母和離的話來。
“你父親母親會和離麼?”
沈穀荔斬釘截鐵,“會。”
按照前世的走向,要不了一年,她的便宜父親就想要休妻,給愛妾讓位了。
她隻是提早做好準備。
李玹之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飽讀聖賢書的七王爺不知道該怎麼教育眼前這個大膽又叛逆的小老板。
“你有沒有想過你父親這麼做可能另有隱情?”
“什麼隱情?”沈穀荔不屑,不就是人到中年總想著找年輕清新女人的中和他日益增長的油膩?
萱姨娘逼迫他生孩子了?生了一個又一個,都快趕上她親娘的生產個數了!
李玹之斟酌著又說道:“可能那個得寵的姨娘是某個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送給他的,他才不得不”
“什麼意思?”沈穀荔驀的抬頭,看向李玹之,“什麼大人物?”
穀荔之所以對李玹之如此坦白沈家的家事,是因為以李玹之王爺的身份,他想要知道的事就一定能知曉。
或許王爺早就將她得祖宗十八輩查了個一清二楚,現在就是想要驗證她的誠心。
隻是她沒想到王爺會如此在意她的家事,還突然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堂堂王爺,不會無的放矢。
穀荔沉默了。
她爹娘幾十年的感情呢,即使有了彆的姨娘也沒見兩人紅過臉。就是自萱姨娘進門後,兩人之間才不斷地爭吵,漸漸地淡了往日的情分。
沈家在永和府是首富,雖說金銀不是萬能的,但金銀能解決絕大多數的難題。所以真正能讓便宜老爹忌憚且連對方送去的小妾都細心嗬護,不惜與結發妻子鬨破了臉皮的大人物會是誰呢。
“多大的人物?像謝將軍那樣的?”
李玹之定定看著她。
穀荔的一顆心高高懸起,“跟王爺一樣大的大人物?”
沈穀荔睜圓了杏眼,特意在大字上重重吐音,李玹之隻覺得耳蝸有點發燙。
他含含糊糊地點頭,又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我應該略勝一籌。”他更大一些!
能跟七王爺一樣的大人物,不是王爺就是皇子了,總不會是當今陛下吧。
沈穀荔咽了咽口水,腦海裡思緒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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