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妹妹還小,她隻是見萱姨娘家的小輩跑到她麵前大言不慚說她是他是未過門的未婚妻,她一時氣急了才那樣的。”
“你閉嘴!你這個大哥是怎麼當的,沒看見她動手傷人嗎,那是她一個大家閨秀該做的事情麼?”
沈穀荔被父子倆的爭執聲喚回了神,她啪一下跪在了蒲團上。速度乾脆得讓父子二人嚇一跳。
想要合理斷親和離,就必須要把事情鬨大,總會來這一遭的。
沈宏山指著供桌上方一排排沈家先祖的牌位,正要說教,管家站在外麵突然出聲道:“老爺,太太在院外找你,有急事!”
沈宏山指著一身反骨的叛逆女兒,連點了好幾下,在大兒子的再三催促下,他才邁著沉重的步伐匆匆離開。
“你就給我在祠堂裡好好反省吧。”
沈恭霖看了一眼跪得筆直的妹妹,跟著沈宏山出去了。
等人都走了,沈穀荔就軟下了身子。
從京城到莊子,又從莊子回沈府,接連坐了七八天的馬車,沈穀荔全身的骨頭又酸又疼,快要散架了一樣難受。
她拉過一旁的蒲團,歪躺了下去。一眼都沒敢往供案上麵的牌位瞧,嘴裡碎碎念叨:“各位先祖在上,小女這是為了保住沈家的血脈的不得已為之,請原諒晚輩的不孝之舉,我實在是太困了。”
可能沈家先輩們也知道沈府的近況,體諒她的無奈,曾經受罰隻覺陰冷的祠堂,今天卻暖融融的。
分外好睡。
大概是蠟燭點得夠多的緣故吧。沈穀荔睡著之前迷迷糊糊地想。
她太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這一覺跟昏死過去了一樣,睡得特彆沉。
等她迷迷糊糊醒來,她已經又在馬車裡了。沈穀荔一時不知今夕何夕,睜眼盯著車廂的廂頂發呆。
“阿荔,你終於醒啦?”
沈穀荔眼珠子緩慢轉動,“母親?”
林氏的雙眼又紅又腫,見女兒醒過來,勉強露出個笑來,“你個死丫頭,發燒暈倒在祠堂裡,真是嚇死阿娘了。”
說到祠堂,沈穀荔的手指動了動,翻身就要爬起來,“我怎麼在這裡,母親,我們回來是有事要做的,我們”
林氏將人按回褥子裡,摸著女兒消瘦的臉頰,溫聲道:“我與你父親已經和離了。”
在沈穀荔發燒昏睡期間,沈宏山與林氏已經和離了。林氏拿回了她所有的嫁妝,還要求帶走沈穀荔和沈鶴霖。
沈宏山不同意,萱姨娘就腫著半張變形的臉出來又哭又鬨。然後沈穀荔就被偷偷跑去看她的沈鶴霖發現昏倒在祠堂裡了。
林氏也跟著鬨了起來。
反正沈府亂成了一團,最後沈宏山隻得被逼無奈地聽從了萱姨娘的枕邊風,將沈穀荔和沈鶴霖一份家產都沒有地一並驅逐出了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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