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酒鬼,是不是欠打了?”李玹之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借著微薄的酒氣故意跟他這麼說的。
但她迷茫的眼神與反常的舉止又讓他不確定了。
她該是有兩分清醒的。
“最開始吸引我的的確是沈老板的特殊,但我堂堂一國王爺,真想要得到什麼,還不至於要拿自己的王妃之位來交易。”
可不是麼,三皇子想要沈氏一族的財產,連麵都不用露,自有手下人幫他處理好一切。
更何況她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沈家女。
沈穀荔舔了舔乾燥的唇瓣,心想這宮中的果酒,後勁可真大啊。她勉強殘留著一絲理智不讓自己睡著,“也對,就和做皇帝一樣,誰家的勢力更強一點就要去寵幸誰家的妃子。嘖嘖,過得跟南風館裡得小倌兒似的”
聽清她後麵的叨叨,李玹之臉黑如鍋底了,深吸一口氣,決定以後再也不讓她沾酒了。
這小嘴,真是什麼都敢往外吐呀。
竟然敢這麼吐槽皇帝,也不知道沈家有多少顆腦袋能夠砍的。
不過,話糙理不糙,李玹之暗暗腹誹,他父皇在後宮的生活好像還真是這樣的身不由己。
他慶幸自己從小就遠離了爭鬥中心,堂堂皇家血脈不用因為手中的權利而在各個女人殿中出賣感情和肉體。
“我跟你說哦,你要是姬妾成群,朝三暮四,我鐵定轉頭還去找我的謝將軍,殺熟!”
李玹之:
這巴巴的小嘴,李玹之恨不得立馬將她封起來。可惜他的兩隻手都不得空,隻能埋首用嘴了。
“唔唔唔”呼吸灼熱的沈穀荔一下變得呼吸不暢了起來,她扭動脖子企圖喚口新鮮空氣,可一隻大手扼住了她的後脖頸,讓她動彈不得。
她露出了自己的小尖牙,忿忿地咬住封住自己卻不動彈的薄唇,“真煩人!”隻咬住某人的一點皮肉,還壞心思地歪嘴拉扯。
李玹之:
“嘶!真是個不省心的壞東西。”李玹之單手托住沈穀荔,在她的小臀上輕拍一下,腳下的步子也邁得更大了。
跟在後頭的櫻桃隻看到前麵王爺抱著自家小姐,跑得飛快,邊跑邊低頭跟小姐耳語著什麼。
櫻桃想要上前製止卻被不知從哪個角落裡出現的衛五捂著嘴拖走了。
李玹之不顧嘴唇上傳來的痛意,再次埋首下去,親得某人嬌喘連連,不得不鬆開了他唇上的軟肉。
小樣,還治不了一個醉鬼了!
沈穀荔頭腦昏昏漲漲,胸口起起伏伏。
即使這樣,她骨子裡的不服輸因子還叫囂著要逞強。
她咂咂唇,嘗到了一絲腥甜,“不夠味!”
李玹之難得的失了神。
她到底是年紀不大,還殘留著嬰兒肥的臉衝淡了濃豔五官的顏色,天然不加雕飾的美麗清純似初開的紅海棠。
愣神之際,沈穀荔一把拽著他的衣襟往下用力拉了,“再來!”
李玹之:
磨了磨後槽牙,他今日定要叫懷裡的小婦人知道老虎的胡須是拔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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