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道了,沒見她是什麼時候來村子裡的,大家知道的時候,她已經是大山上了族譜的妻子了。”
穀荔開始複盤今天得到的消息。
殺人動機無非就那幾種,情殺,仇殺,謀財。
連雲深一個都不占。
齊大山是連雲深在桃花村少數幾個能坐到一起喝酒的兒時夥伴,兩人之間往日無仇,近日無怨。
仇殺的可能最先排除。
至於謀財,穀荔不認為齊大山會比有五個姨父扶持的連家有錢到哪去。
身為秀才的連雲深將來可能是舉人,進士,他是有多想不開要搶劫一個山村裡的獵戶呢!
謀財這一條也不成立。
最後就是情殺,鑒於連母多次無意識的提及齊大山妻子很貌美,穀荔覺得大多數人都會猜測是這個。
可在大牢裡,連雲深跟她說過,在他被捕快押出屋子之前,他壓根就沒見過齊大山的妻子。
他去齊大山家的那天,齊大山的妻子壓根沒露過麵,為了避嫌,他隻是站在東屋的窗外細說了那幾個名字出處哪些詩句。東屋裡一直沒有回應,連雲深一句話都沒跟齊大山的妻子說過。
如果連雲深說的都是真的,那他連齊大山妻子的麵都沒見過,也就談不上情不情的殺人了。
最後,連雲深是個情緒正常的讀書人,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殺人。
那麼從一開始,連雲深的殺人罪名就無法成立。
凶殺現場除了隻剩殘肢的齊大山,西屋裡昏迷不醒的連雲深,還有一個倒在西屋門口的大山妻子。
假設齊家沒有外人進來,再排除被冤枉的連雲深,那麼一切疑點都歸結到了齊大山妻子的身上了。
穀荔隻想儘快見一見這位貌美且神秘的齊大山妻子。
“玉姨,大山的妻子叫什麼呀?”明明是非常重要的當事人,卻很奇怪地被眾人選擇性的忽略了。
“聽大山喊她蘭兒,至於姓什麼就不知道了。”
“那她現在在哪裡?”
“住在村長家裡。”
穀荔皺眉,“她也是有嫌疑的人,怎麼沒被捕快帶走?”
連母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低低地說了,“她懷了大山的孩子呢,那麼重的身子也做不了殺人的事吧!”
連母還想說,殺了齊大山,那女人可就成了寡婦了。丈夫是天,隻要女人不瘋,怎麼可能會殺自己的丈夫呢。
可看穀荔一副為自己兒子著想的樣子,她堅定地咽下了後麵的話。
穀荔也沒再說什麼,一切等她見了那女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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