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驚,是林漫瑤,時隔十幾天之後,她再一次接到媽媽的電話。
歐陽雪顫抖著手,不敢置信的樣子,輕輕喚了一聲:“媽媽?”
“小雪,你在哪兒。”
“媽媽!”
歐陽雪激動地站了起來,確信自己聽到聲音是媽媽。
周衍心底一陣想,這些人真的厲害,說放人前後著一下就十幾分鐘,就能拿到自己的手機打電話了。
“我在……”
歐陽雪講了地址,電話裡周衍聽得不是很真切。
秦立海此時笑著道:“小朋友,說到做到,這可是你們自己提的要求。”
“你說的第二個要求是?哦,對,是這小姑娘的親爹和親舅的案子是吧。”
“當天,林漫瑤林總來找我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懷疑我乾的,你們也這麼覺得?”
周衍道:“當然啦,你是第一嫌疑人,雖然不排除其他可能,那不管是誰,我們都想要有個交代。”
秦立海鼓鼓掌,“好,好。你敢當麵直接問,那我就回答你。”
秦立海直接站起身,走了幾步,然後笑著說:“要說歐陽富,這幾年風頭可不輸給我我山河集團,我做什麼項目,他也做什麼項目明麵上我們倆是競爭對手,可實際上的關係你知道嗎?”
周衍當然是搖頭。
“說來慚愧,我還年長歐陽富十歲,但是能耐上比他確實是差些,有時候辦起事情來畏首畏尾,心有餘力不足,隻能靠一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這幾年山河集團發展也還算順當,也是多虧了有人照拂。”
周衍聽得雲裡霧裡,他這麼大的老板了,還要人照拂嗎?
“但是歐陽富這個人,野心大,眼光也高,有時候,他看我們的那個眼神那就是看螻蟻一般。對我們尚且如此,更何況對其他人。”
“我們這樣的人呢,其實都是手套,灰手套白手套,那都是一些權貴掌握時代財富的工具,誰又能看不起誰?。”
“說這些你可能無法理解,等你過幾年就能明白了。簡單說呢,就是我們賺的錢,都不單單是我們自己的。歐陽老弟呢,犯了個大錯——他想自立。”
“本來我們幾家企業各做各的,隻是恰好我們倆都是在地產,業務有交集和競爭是很正常的,甚至有時候我們的互掐行為,也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但是這個歐陽老弟啊,他不看這些,早些年剛入局的時候,他發展地快些,但是對於不夠聽話的人,信任度是不夠的。所以上麵轉而對我的山河集團加大了投入,這才讓我們在這幾年更快速發展。”
“人這一輩子有幾個活頭呢?我山河集團到現在這個地步,差不多也就到頭了。所以這兩年我才明白歐陽老弟為什麼那麼努力想跳出這個圈子出去。”
“但是,金絲雀家養久了,主人家習慣了它生金蛋,唱好聽的歌,又哪裡會讓它跑了?”
秦立海喝一口茶水,涼了,味道太濃了。
“小姑娘,你的爸爸,倒真不是我殺的,雖然我動過幾次殺心。他的事,早已經就注定了,根本不需要我們動手。”
歐陽雪聽著一愣,她握緊拳頭,她忙問:“那是誰?是誰殺了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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