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文凱無奈地搖搖頭,“家門不幸,後院起火,親自處理了一下,是要受點罪的。”
馮文凱有些無所謂地說著。
周衍就沒再細問,畢竟是私事。
“今天其實特地找你來,也是有原因的,你應該也很好奇?”
周衍點點頭。
馮文凱繼續道:“我今年42歲了,年紀不算大,但是看著長相很老,你也這麼覺得對吧?你知道為什麼嗎?”
周衍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們那時候,十六七歲就能做張假證就能去當兵了,我從小個子就高,十五歲就到了部隊。”
“可彆小看我,現在看著不咋地,當年可是兵王哦。年輕的時候,一個打五個沒問題!”
“隻是後來受傷退伍了,轉業之後就跟了王總,這一跟就是20年。”
馮文凱敲著自己的腿,發出嘟嘟的聲響。
“這裡麵還有鋼板,身子骨確實不如從前了,老得也快。”
馮文凱一陣唏噓。
“我受傷前,一直在西南執行任務,麵對的都是亡命之徒,沒有一個是善茬。我身手很好,從來也沒有碰到所謂的對手,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了。”
“那時候年輕,不知死活,遠不知這世界上人外有人,直到我碰見過一個當地的女人。”
“她很黑,也很瘦,我從來不曾想過,有人能有那麼大力氣,她可以把一棵大樹一腳踹倒,隨手把一根螺紋鋼徒手掰折。”
“我們連隊路線被困在那裡,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窗戶外,是一片肅靜的廣場,音樂節後,隻剩下滿地狼藉,
馮文凱認真地說著,周衍認真地聽著,
“我出事前的最後一次執勤,就是碰到她了,和他們部隊接戰之後,我的戰友,死的死,殘的殘,但是她連一點皮外傷都沒有。”
“你知道為什麼嗎?”
馮文凱說著,看向周衍。
周衍透著無知單純蠢的眼神。
馮文凱繼續道:“那時候的隊伍,可不像現在這樣裝備齊全,為了找到對付她的辦法,我找到機會近距離觀察,我看見了她身上的皮膚,就像鐵塊一樣黑。”
“我就想為什麼我們槍打出去對她一點用也沒有,還會發出‘嗙’的聲音,像是打在金屬靶上一樣。”
“她一跳就有七八米高,當時她的手,抓著我的腿,隻是輕輕一捏,我的腿骨就碎了。就像……就像你……當初在看守所裡的一樣。”
“尋常辦法拿她一點轍都沒有,就這麼一個人,擋住了我們一個部隊幾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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